059大白天就那麼奔放(3 / 3)

用手把我往前麵推了推,周唯疾疾把兩個行李箱先後的滑進門,他用就是你了你這個蠢貨的眼神來瞥我:“當然是騰出來讓我裝衣服咯,難不成你覺得我是想讓你騰出來給我睡覺嘛?”

我一臉黑線:“你到底想幹嘛?你沒事往我家拿那麼多衣服做什麼?”

用腳尖掂著把門扣上,周唯漫不經心的口吻裏麵滿滿的不懷好意:“你不讓我拿衣服過來,你是打著讓我每天光溜溜的與你坦誠相對的壞主意嘛?”

用手托著腮幫子,周唯眼睛往我胸部瞟了瞟:“雖說我身材是挺完美的咯,可保不齊你看多了審美疲勞,所以該講究的還是要講究講究…..”

再是遲鈍,我也反應過來了,就像是滾燙燙的油鍋裏落下一滴水,我一下子炸起來:“停停停,周唯你丫的別告訴你,你以後住我這裏。”

點頭,這個厚臉皮的家夥還真敢說:“是咯,怎麼樣,聽到這個消息你是不是欣喜若狂咯?高興就表露出來,別藏著掖著,讓我看到你強烈歡迎我的熱情….”

眉頭皺起得仿佛能把一頭豬夾成火腿餅,我瞪著他:“你快別開玩笑了,我這人毛病多得很,我不習慣自己的生活空間忽然多個人晃來晃去的,這事沒門,知道了吧,沒門。”

也是沒誰了,周唯這丫拿我話來噎我:“我就是知道你毛病多,我才想著犧牲自己成就大義,來拯救你暖和你,讓你感受到生活無情人間有愛,讓你重燃對生活的熱情嘛。”

我深知他神侃的能力爆表,我才不給他機會洗我腦,我更是堅決:“別嗶嗶,我說不行就不行。飯我做好了,等會你吃完飯,你怎麼把這兩個箱子弄過來的,就這麼把它們弄走,就這樣著。”

“那可不行。”

周唯跨了半步,他湊我近些逼視著我:“劉多安你沒忘前幾天咱們打賭那事吧?就是拿我戒煙這事作三天為期的賭注,記得不咯?當時咱們說好我贏了,我想啥時候來你家就啥時候來你家,這不我贏了嘛,我這不是天天都想上你家嘛,我就索性搬過來咯。”

被他這一出弄得有些氣糊塗,我遲緩了十來秒:“你說你贏了你就贏了?你有啥證據證明你這幾天真沒碰過煙?”

手插入褲兜裏麵掏了掏,周唯這丫掏出個類似U盤的小玩意兒往我眼前晃了晃:“幸虧我猜到你有可能抵賴,我做了準備。喏,這是近80個小時來我所有的生活記錄視頻,你要能從視頻裏找到我抽煙的行為,我把頭剁下來給你當板凳咯。”

我有點不太好:“你的頭還是好好留著吧,說什麼給我當板凳啥的聽著怪瘮人。”

徑直把U盤往我手裏塞,周唯勾起唇來笑了笑:“你別裝行不咯,你劉多安就不是那麼沒膽的人,你這轉移話題的招數我不受,你趕緊的去給我收拾衣櫃兒。”

為了捍衛自己的私人領土不遭受這廝無情的踐踏,我垂死掙紮著:“誰知道你這個視頻有沒有拚接過,有些人戒煙戒幾百年都戒不掉,別說三天不抽,隔兩個小時沒吹上一支都要命,你看著煙癮挺大,你又不是神,哪有說戒就戒的。”

“不好意思,我還真的就做到了。”朝我這邊湊,周唯的唇忽然緩緩落在我的鼻翼處,他輕描淡寫地蹭了蹭:“聞不到煙味,對不咯?”

他呼出來的氣息纏繞著浮於我鼻尖之間,就像一碗朗姆酒似的帶給我一陣陣甜膩的迷醉,我有些沉湎,聲音不自覺放輕:“我又不是狗鼻子,哪裏能那麼靈。”

緩緩往下移動著,周唯緊密貼上我的唇,他原本拉著行李拉杆的手在渾然不知中已經爬到我後背上,他隻是稍稍用力,就把我大半個身體團入他的懷裏。

耳鬢廝磨,周唯終於把我從這一場唇齒相抵裏解放出來,他的聲音裏有種綿綿的醇厚:“劉多安你就收留我咯,我幹活能力強吃飯能力弱,幹得多吃得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你就讓我跟你一塊住著咯行不行,我一個人呆著沒意思。”

我這人確實很多時候軟的不受硬的不吃,可我就抵擋不住周唯這番軟硬兼施。

落敗,我說:“那行,先讓你住著幾天看看情況唄。”

停了停,我又說:“至於騰衣櫃,那是不可能的。晚點吃完飯,我去找幾個收納筐,給你裝衣服哩。”

破天荒的爽快到不行,周唯大手一揮:“隨便,衣服擱哪都行咯,我主要是想跟你睡….。”

就像是為了解救我免受周唯這丫不講究的瞎調侃似的,我丟在沙發上的手機急促地響起來,適時的截斷了周唯的話。

我深知他這會兒嘴裏就沒幾句正經話,聽多一句聽少一句沒多大影響,我腳底抹油往前溜:“我先接電話。”

不給他再廢話的機會,我直抓起手機連來電號碼都不看,忙不迭接起來。

那頭,傳來的是我公司新來的出納的聲音,她的聲音因為驚慌而有些變形,她幾乎是哭著與我說:“劉總,你快來啊,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