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我幾乎是毫無遲滯就鬆開了手。
得到鬆綁的張曉媚,她立馬像小綿羊般嬌弱弱與周唯撒嬌:“唯哥,這個人根本就不像是個女的,人家不是她對手啦,唯哥人家的手臂好痛痛。你看看,都被她抓紅了。”
沒有心思看她演技尷尬地客串白蓮花,我連退幾步到空間充裕的地方,我瞪視著周唯:“你到底想做什麼?”
光著上半身,周唯歪著臉對我笑得邪惡:“劉多安,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一向對你床上的表現不太滿意,你浪是夠浪了,但你那些浪大多時候都是顧著讓自己爽的,所以我今天給你找了個導師,呆會我會在我可愛的媚媚麵前上你,而由她全程教導你該如何取悅我。”
“取悅你?”
我咬牙切齒:“你可能得了失心瘋,快別拖了,趕緊吃藥吧。”
一點也沒介懷我這頓罵,周唯氣淡神定:“劉多安你是不想接受這個模式嘛,你是接受不了兩女一男這樣模式是不咯,那不然你在這裏看著,我上媚媚,你看看她被我上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你學著點。”
對於周唯這麼狹促的話,張曉媚聽得臉不紅心不跳,她淡定從容應上周唯的話茬:“唯哥今晚要疼我嗎,那我先去洗個澡,我要洗香香了再給唯哥玩。”
完全當我死了,周唯眼皮子輕抬,他伸手一副寵愛到了極致的模樣摸了摸張曉媚的頭:“去吧。”
很歡快地接下周唯這般摸貓摸狗似的觸撫,張曉媚笑得合不攏嘴,她蹦蹦跳跳的回到沙發那邊不知從哪裏揪出來一套暴露到了極點的黑色情趣內衣在我麵前晃了晃,她轉身進了浴室。
啪的重重關門聲磕得我耳朵生繭,我抑製住一陣陣的心慌意亂和濃得無從化開的心灰意冷,字字咬重:“開門,放我出去!”
周唯睨我半眼:“劉多安你的智商掉線咯,我要願意讓你來去自如,我把你鎖起來做什麼。”
停了停,他不懷好意的盯著我胸部的位置,話很無恥:“你的身材還算凹凸有致,這段時日也讓我爽了不少趟,這樣咯,我跟媚媚搞完,晚點恢複體力了,我讓你也爽爽。到時候,還是讓媚媚在旁邊掰著你腿給你指導指導。”
寒意膽邊生,我想想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有太多不可控性,而他此刻展現給我的他似乎什麼都幹得出來的惡劣更讓我惴惴不安,現在他與張曉媚一夥的,真正衝突起來我難以以一敵二,我再不想想法子後果可能不可收拾。
飛旋運轉著大腦,我忖思著儲物室那邊是複合型的防盜鎖,就算是開鎖匠過來也得搗騰好一陣子才能開掉,再有一個就是儲物室裏麵有我前陣子搬家拿過來的扳手和鐵錘,真正幹起架來它們就是最優勢的防身工具。
注意落定,我趁著周唯還沉湎在他美好的惡趣味裏不能自拔,我飛奔而去,我以最快速度拔下上麵的磁片,鑽身而進,掰上門栓之後再給全部反鎖了一遍。
就儲物室這門板稍薄,膈音效果實屬勉強,我很容易就聽到大廳裏的動靜。
腳步聲越來越近,周唯果真如我惶恐中的那般踹了幾次門才停住腳,他緊隨著粗暴的悶響說:“劉多安,我給你一分鍾你自己開門出來。”
我抿著住一言不發。
寂靜相對裏,六十秒的時常仿佛有個世紀那般長,我心蒼老成石,周唯的聲音又錘了過來:“好,你好樣的。你愛在裏麵呆著就在裏麵呆著。”
又是一串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大廳外安靜那麼一小會,又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而張曉媚的聲音,成了那一場歡宴裏的主角。
造作地嗲聲嗲氣,張曉媚拉著長長的調子說:“唯哥,人家洗好啦。”
幾乎是沒有一絲遲滯,周唯的語氣裏帶著嫻熟的情欲:“過來,跪在那裏幫我。”
不坑入耳的聲音還在持續,那個瞎眼妹嬌笑連連:“哎呀,唯哥,不要摸那裏,啊,唯哥,你太壞了,輕一點,你再輕一點,啊,唯哥你又玩弄人家。”
在這一刻我恨透了自己不是一個聾子。
我恨透了我自己,即使被外麵那個男人刺到體無完膚,他與別個女人翻雲覆雨,仍然能惹得我心如有翻江倒海狂亂不止,而我原本剛毅的淚腺,它成了特別弱逼的存在,它的閘口輕而易舉伸張開來,我縱使狠狠捂住了嘴巴,眼淚依舊順暢地貼著臉龐而下,摔在地上稀巴爛,我再也撐不住,一屁股蹲坐在地板上,頂著門把膝蓋盤起來抱住,瑟瑟發抖。
外麵的氣氛漸漸更是熱烈,不絕於耳的啪啪啪聲仍在滅殺我脆弱的神經,周唯似乎已經到了衝鋒截斷,他的聲音低低痙攣著說:“叫大聲點,叫得更大聲一點!”
張曉媚更是配合,她討好似的嬌喘更濃,說:“唯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