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隻留給值得擁有的女人(1 / 3)

愕然,我遲緩幾秒轉身看他:“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周唯嘴角往上彎:“我的風度,隻留給值得擁有的女人。你麼,不配。”

他說話時我的目光焦點就落在他的唇上,我看著它一動一動的,電光火石間我一個激靈想到他曾經用他那麼熱烈親吻我,他還曾經用它給我說過無數撩人的情話,我被今晚這種種磨難刺痛暫時麻痹的心,就像枯木逢雨被濕潤逼出生機,恨意就此油然瘋長,盤踞在心裏獨霸一方,我把行李箱鬆開,手捏起拳頭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過去那件事確實我有錯在先,但我幹的也不是殺人放火刨你祖墳這麼不可饒恕十惡不赦的事,你今晚在婚禮上發神經,我所有的客戶和供應商還有同學朋友同事全都在場,你已經讓我在我所有的朋友圈子裏臉麵丟光,你還有什麼不痛快的?再有就是,我好端端的一個單身女青年被你這個遊戲套路成已婚婦,離了婚之後我得帶著這段莫名其妙的婚史輾轉,你就這樣還不夠是不是?你….”

拇指勾著嘴唇輕輕一抹掠過,周唯可掬的笑容裏埋著無數陰冷炸彈,他朝我湊過來,唇齒抵在我的耳邊低語:“媳婦兒,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再在這裏嗶嗶個不斷,這良辰美景,就要被你浪費掉了。”

算我剛剛傻逼!我怎麼就嚐試著跟個小畜生講道理。

彈跳著躲開他,我用小腿把著行李箱,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把自己的手指伸到卡槽裏,一陣尖銳的報警音就像重錘般砸下,我就要稀巴碎。

磨牙鑿齒,我看著洋洋自得的周唯狠狠道:“放我出去,不然我報警告你非法禁錮!”

“媳婦兒,你這話就不對咯。新婚夜,你不留下來讓我盡情玩,你就淨想著離家出走,我還想告你把婚姻當兒戲,對自己的新婚丈夫使用冷暴力咯。”

無恥的嘴臉端倪越濃,周唯笑得更是讓我毛骨悚然,他把變臉這個詞簡直詮釋得不要太淋漓盡致,他聲音徒然一沉:“你的個性別太過,我的耐心有限,劉多安你別逼我用另類手段教會你如何好好做人。”

我癟著嘴凝視他雙眸:“怎麼,你想動手打我嗎?”

其實我還想說,若然你周唯想動手,那請你務必打死我。

是的,我想請他打死我。

因為越到對峙著的現在,我的記憶越是不肯放過我自己,它正在與我這幾年以來在形單影隻踽踽獨行積累下來的灑脫性格作鬥爭,它不遺餘力並且日漸占據上風,它不斷翻騰搗亂橫衝直撞,它在用過去所有的甜蜜糾纏來對我進行第二次傷害,然後我從這些曆曆重現在腦海裏的畫麵剔中那次在壩光塗灘前麵的瀑布潭,我那麼奮不顧身朝他奔赴而去的身影簡直不能更傻逼。

更讓我難過的事是,哪怕從開始的初重逢,他隻是抱著一腔怨恨與我開始,那我當初想也不想就撲騰下水撈他這事,還不足以稍稍捂熱一下他冷若冰霜的心嗎?

我的“我愛你”何其珍貴,珍貴到我曾經願意為他豁出生命破釜沉舟,可是他的“我愛你”又何其廉價,廉價到即使我們曾經共同直麵驚險環生,他一點點的心軟都不曾施舍與我,它由始至終都是披著謊言的幌子,成為狠狠擊殺我的利劍。

從來沒有過的挫敗感它席卷我淹沒我,它就像一強而有力的手,扼住我的咽喉撐著我的脊梁,我怕我再多說一句哭腔它就會卷走我所有故作的冷靜,它會成為標注我是慫蛋的標簽,也讓眼前這個男人誤以為我沒有他不行。

思維如萬馬奔騰,我這邊心裏仿佛上演了一場漫長悲劇,周唯才緩緩作聲:“隻有像你這般不學無術的野蠻婆子,才會認同暴力的威力。”

身上再黏在我的身上慢慢瞟了一陣,周唯眉峰一聳,他淡淡語氣裏威脅的意味漸濃:“至於我,我自然有更殘忍的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用手揪了揪衣領,周唯像招呼一隻狗似的把張曉媚招過來,他一臉麵無表情:“幫我脫衣服。”

的確是忠犬一條,張曉媚湊上來,她笑容皎媚,胸前的小白兔抖來散去的,她大半的身體都要掛周唯的胳膊上,她迅速捏著解開那一排整整齊齊的扣子,她再熟練的將周唯穿著的襯衣拽下來,順手放在了玄關上。

緩緩往下移,張曉媚的手很快把在周唯的腰帶上。

懶洋洋的別了別身體,周唯示意張曉媚先停住幫他脫衣的動作,他轉而指了指我:“上去,先把她扒光。”

鬼知道周唯這個混球給了她多少錢,她要對他做到了任何要求從不質疑的份上,張曉媚不顧她渣渣的戰鬥力在我麵前不堪一擊的既定事實,她更是雄赳赳就撲過來,作勢就要抓住我衣服的扣子往下扯。

有眾多情緒澎湃在心裏麵打底,我這一次比剛剛還更輕易就鉗製住了張曉媚,我抓住她的兩隻手往後狠狠掰扯,抖得她慘叫得像是被鬼咬了一般。

然後占據優勢的我還沒來得及吹響勝利的號角,周唯幾步湊到我身邊,他的大手扣在我肩膀與手臂接駁的地方,他用力重重扼了一把,骨頭被壓抑到一定程度,甚至發出了淺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