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我想要動你,容易得很(1 / 3)

氣得臉色陣陣發白,謝薇鼓著腮幫對我怒目圓睜:“人品堪憂,動不動就人身攻擊。”

我輕描淡寫:“我確信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拳頭捏起來,又鬆開,謝薇擲地有聲道:“我懶得與你諸多廢話。我就這樣說,我與周唯,前前後後認識了將近二十年,我和他之間的緣分線,早就已經確定好的,以前我家長輩與周爺爺周叔叔碰麵,他們時常聊起等我與周唯長大就婚配的事,換言之,周唯從一開始就是我的姻緣,你劉多安不過是個臭不要臉的第三者,你硬生生把我和周唯之間的姻緣砍斷了,你現在擁有著的一切,都是從我這裏搶過去的…..”

壓根聽不下去這麼傻逼的話了,我截斷她:“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掛個號,看看腦子吧,拍個片,看看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你不要打斷我說話!”

氣勢很足,謝薇沉湎她那些自以為是的三觀裏無法抽離,她對我怒目更濃:“還有劉多安,我麻煩你收一收你那些可悲的優越感。論家世論學曆論相貌,這些你沒有任何一條比得上我,在我麵前你沒資格那麼不可一世。我警告你,你再敢打斷我,我就會對你不客氣了。你不要覺得我有些事做不出來,在深圳,我想要動你,容易得很。”

自以為鎮住了我,謝薇又是自顧自的接駁到她剛剛那些三觀偏到山溝溝的言論裏:“劉多安,是你把周唯從我手裏搶了去,是你害得我與他緣分中斷了一段時間,就算以後周唯回到我身邊,你給我人生裏麵製造的麻煩和損失不可挽回,所以就算你現在將周唯毫發未損還給我,我與你的梁子,也是徹底結下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被你毀掉的生活,總有一天我要親手一一向你討回來。”

我眉頭深鎖:“你說完了?”

謝薇眼神橫了橫:“被我戳中了你的醜陋,你心虛了?熬不住了?劉多安,我之前對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以為我與你和平共處,你能慢慢對我有愧疚,你能意識到你擁有著的一切,都是從我這裏割據出去的,都是我施舍你的,但我錯了,我太高估你的覺悟了。又或者是,我太低估你的不要臉了。不管如何,我過去那些仁慈,過去就過去了,後麵,我們走著瞧。”

停了一會兒,謝薇勾起唇來,她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笑了笑:“你劉多安若是怕了,現在要跪地求饒,要哭著求我放你一馬,那也太遲了。我和你之間,無法再講和,我會慢慢的,把你從我手裏拿走的東西,讓你一點點的失去,讓你嚐一嚐當初我經曆過的煎熬和痛苦,我期待著你痛哭流涕的那一天。”

儼然已是喪心病狂,謝薇的笑聲越來越大,一波接一波的刺入我的耳中,她直笑得我腦袋殼都要疼了,才緩緩收住聲,她轉身走了。

無力吐槽到了極點,她都走遠拐個彎不見了,我暗暗罵了句神經病,這才舒緩了一些鬱悶。

我從小徑裏麵走出來,還沒走到自己那一桌,就碰到了周唯尋來,他額頭上沁著細汗,他來不及抹掉就來拉我手:“劉多安你哪兒去了,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咯。”

我騰出隻手來往口袋裏麵摸出紙巾給他抽了一張示意他擦汗,說:“我洗手去了。”

周唯目光四處蕩了蕩,他壓嗓說:“我剛剛看到謝薇跟你在同一方向走出來,你該不會跟她碰上了吧。”

我這邊正好憋不住呢,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把謝薇給我說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撿了幾句精髓,拋給了周唯聽。

眉間的皺意堆砌出山巒來,周唯暗聲說:“她已經沒治了。劉多安你別把她那些話放心裏去,什麼你欠她,全是放屁。老子從頭到尾就沒對她有過任何想法,她自作多情到得臆想症了。”

聽著周唯那麼嫌棄謝薇,我心裏爽快多了,我捶了捶他手臂:“得得得,你別顧著吹了,你不是得去打球,快去。”

周唯嘿嘿笑了聲:“沒見著你緊張,那我現在去了哈,劉多安你別亂跑了哈,等我打完再帶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