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多安你認真的嘛?”
搔了搔額頭,王恒說:“你不都說了,你又看不到路,更沒特色建築,深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更何況你去的那個地,指不準還不屬於深圳呢。”
我沉聲:“不,我雖然沒能看到路,不過我回來算了算時間,從純水岸去了那邊用不到兩個小時,再從那邊回到蛇口,老戴有一段路是開的高速,他最先走的是機荷,那就昭示著,周唯的位置極其是有可能就在龍崗那一帶。還有個比較特征的是,那裏有很大一片檸檬水和橙子樹,現在檸檬結果子了,沒打藥,果子掉得多,風一大,有成片的檸檬味吹過。估計這地,問那些經常外出的驢友,最能拿到信息。但我這兩年,一心栽在周唯的身上,我出去得少了,也找不到人來問。王恒你圈子廣,你幫幫我行不行?我是沒轍了,才會厚著臉皮一而再再而三麻煩你。”
“哎喲,你這客氣話,我咋那麼不愛聽。”
習慣了吧,盡管王恒看著挺一本正經,他還是那調調:“上次你拜托我,我沒給幫上忙心裏一直過意不去,現在難得有個機會我將功補過,我肯定義不容辭。再說我跟周公子也哥們兄弟走了十幾遭,我其實也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裏,要不然我就是沒法接受這麼好端端一個人的,說聯係不上就聯係不上,說見不上就見不上了,這賊讓人難受的。劉多安,你給放一萬個心,我這回頭就去托人翻,我就算把深圳翻禿嚕皮了,我也給你把那個什麼檸檬樹橙子樹的找出來。”
“那太感謝你了。”
盤著手指絞來曲去,我說:“王恒,你要去打點,那肯定是得用到錢,不然我這邊先給你….”
臉頓時拉下來,王恒大手一撥:“我靠,我看著就是那麼缺錢的人?我啥不多就錢多,我花點錢花點力氣在我兄弟身上,我咋的了?劉多安,你快別在我麵前顯擺錢了,不然我受不住,要跟你炫富。”
知道他就不是那種特能墨跡的人,我也實在沒有心思將一切人情世故的禮數顧及妥當,我於是沒再與他繼續在這話題死磕,我轉而說:“那麻煩你了。”
又是豪氣揮手,王恒攤手:“你要再這麼著,你下次找我我懶得理你了都。”
嗯了聲,我說:“知道了。”
掏出一根煙,王恒掃了我一眼,他沒把煙點燃,他而是掂在鼻子前嗅了嗅,他冷不丁跳躍說:“劉多安,我跟你打聽個事。”
難得王恒還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忙不迭的:“好,你說。”
“我就想問問,之前跟著你那個馬小妞,她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
王恒還是不斷嗅著煙:“就前倆天晚上,我去酒吧消遣消遣來著,我就擱酒吧碰上她了,她喝有些上頭了,我這不是見她是一個人嘛,我怕她喝多了醉倒了被別的男人撿走了,我隻能勉為其難把人給往家裏帶了….”
我差點沒竄到天花板上:“臥槽,你沒把她怎麼樣吧?馬小妍就跟我妹兒似的,王恒你小子要敢對她動歪歪,我斷你胳膊斷你腿。”
有些鄙視的斜視了我一眼,王恒很裝逼的語氣:“你看看你,劉多安你看看你,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像我這麼風度翩翩的男人,我犯得著嘛我。我平常想要個什麼女人,哪一趟不是有人主動伺候著我,我還需要淪落到那樣地步。”
我舒了一口氣:“你沒有就好。她最近鬱悶著,回頭我給她說道說道。額,差點忘了,你想跟我打聽什麼?”
“我就想打聽打聽,那個小妹兒,她是不是暗戀我,所以她故意的專門挑著我經常去的酒吧,故意裝著跟我偶遇啊?”
煞有其事那傻樣,王恒摸著下巴:“那晚把她帶回家,我看了看仔細,那妹子長得也還行,耐看型,屬於剛開始看著不怎麼起眼,越看越覺得不錯的類型,關鍵她還姓馬,馬那個動物,是我的吉祥物,她可能旺我。欸呀,我這可能是單身久了,隨便看著個稍微不一樣的類型,就能有點兒不一樣的想法。”
瞪大眼睛看著王恒,我還是對他那副花花公子的派頭充滿嫌棄:“你大爺的拉倒吧,馬小妍跟你之前認識的大部分可以隻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的女人不一樣,她需要一份穩定靠譜的感情,你別一丁點事就能浮想聯翩的,你要是敢傷害她,我就敢一刀把你剁成肉醬!”
“我靠,一刀就想把你剁成碎碎?劉多安你是不是對你自己的刀法有什麼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