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了?”蔣昌武笑道:“如果不敢現在就可以離開,在場所有人都不會嘲笑你……”
“行,我答應!”沙立打斷蔣昌武,“考題就由杜家的人設!”
周圍,議論聲更加激烈。
杜家人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一副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的表情:不是趕走沙立嗎,怎麼又變成了回答什麼破題了?
“蔣先生,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杜衛濤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蔣昌武身邊,低聲道。
“唉唉唉,杜老爺子,我和蔣昌武先生已經達成協議,為了公平起見,現在開始,你們一家人可都不能靠近他,以及我,不然有作弊的嫌疑。”
杜衛濤盯著沙立,憤憤的。
“就按他說的做,你們一家人自己去商量出什麼考題!”蔣昌武對杜衛濤道,同時對他是了個眼色。
杜衛濤像是明白了蔣昌武的意思,說道:“那你們先坐一會,我們去商量商量題目。”
“去吧!”蔣昌武道。說罷看了沙立身後的小弟一眼,轉身朝方才他坐的位子走去,幾個黑衣小弟跟著折返而去。
“沙立……”隔著一段距離,杜清凝盯著沙立一聲輕語,好好的‘搶婚’怎麼弄出什麼考題來了,這完全是在她意料範圍之外。
若論對她的了解,和沙立認識不過半個來月的沙立,肯定比不少蔣昌武,加上今日,他們不過才見麵三次而已,相互的認知度也僅限於知道彼此的名字,連住在那,生日幾何都不曉得。
若論財力,雖不知道沙立從哪裏借來五億打入新佳麗賬戶,但蔣昌武在林都市的財富榜名列前茅,沙立賬戶裏的幾百萬對於蔣昌武而言完全是九牛一毛。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讓杜家人設置考題,定然全部向著蔣昌武,沙立的勝率小於等於零。
“行了,別看了,走吧!”謝雁雯上前拉著杜清凝離開。
大廳裏,杜家人隻留下一個杜啟韶簡單維係著地主之誼,其他人均去到隔壁休息室。
蔣昌武坐在大廳絕對的貴賓座,身後四個黑衣小弟,安靜待命,沙立坐在與蔣昌武對立的位置上,身後同樣站著四個黑衣人。
不明所以的人,會以為這是沙立帶來的人,實際上是蔣昌武的人,看著沙立,以免他有過激的行為,或者……半路逃跑。
蔣昌武翹著二郎退,一直看著沙立,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玩什麼答題遊戲,蔣昌武活了四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沙立的提議,可能是因為覺得新奇,又或者是對自己的絕對自信,用這樣正大光明的方式贏沙立似乎也不錯,至少不給給他造成‘欺淩弱小’的輿論,至於沙立挑釁他的賬……事後再慢慢算也不遲!
蔣昌武靠在椅背上,臉上笑意慵懶,杜清凝,他勢在必得!
沙立倒是不在意,吩咐著服務生為他端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下。今晚說了太多的話,有些口幹舌燥,喝水潤潤喉!
大約十來分鍾以後,杜家人一起折返回來。
大廳裏原本的議論聲,隨著一行人的到來,頓時安靜。
杜衛濤和謝雁雯在前,杜一鴻其次,杜清凝最後,一左一右分別站著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都是謝雁雯的人,負責看著杜清凝。
杜清凝臉色,比離開時更加難看,臉上紅撲撲的,鋪了很重的腮紅。仔細看,隱約可見底下有一兩道若隱若現的指痕。
走過蔣昌武身旁時,杜衛濤給了他一個鎮定的眼神,然後走到台上,服務生立馬遞上話筒。
清了清喉嚨,杜衛濤道:“如各位親人、記者朋友所知所見,今日我家二女原本是和蔣先生有婚約在先,但是因為這位沙立先生死纏爛打、不肯離去,為了防止日後他人的閑言碎語,或者有些人因為不滿做出什麼過分之舉,造謠我們杜家和蔣先生,今日我們便出三道考題,三局兩勝,勝者就是我們杜家的準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