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我可不喜歡弱雞(1 / 2)

周五下午,距離顧鬆生日隻有兩天不到。

沙立在逛一個畫展時,忽然接到常勇的電話。

“沙立先生,請問你現在有空嗎?”常勇在電話裏如是說道。

沙立看著麵前牆壁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反問道:“有,怎麼了?”

“上次我們見麵的那家日料店還記得嗎?我在這裏等你!”

沙立看一眼時間,三點半,明天就要去雲山縣,給顧鬆老爺子的禮物還沒著落。

“有什麼事嗎?”沙立有些猶豫地問道。

“我家家主想要見你……”

常勇的話還沒說完,沙立已經轉身朝門口走去,約莫四十分鍾左右,沙立找到上次和常勇見麵的麥加日料店,還是那個包廂,不一樣的是,這次包廂外多了四個黑衣人,個個看起來壯實健碩。

看到沙立的到來,忙伸出攔了下來,簡單的搜身之後,才放沙立進入。

常勇的家主,派頭就是比常勇足,見麵前還需搜身,手機都不讓帶。

“沙立先生!”看到沙立的進入,筆直站立的常勇先向沙立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房間裏的光線很暗,開著燈依然無法完全看清室內裝飾。

片刻的停駐之後,沙立才完全適應房間裏的光線,見常勇的旁邊有一張矮桌,桌上放著一壺清茶,兩個杯子,矮桌的上方吊著一個小小的日式屏風,屏風後麵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隻可見胸口以下,以上全部被屏風遮擋,透過光暈,隱約可見輪廓,看不見真實的樣貌。

這就是常勇的家主?

沙立努力的搜尋大腦記憶,想將他和腦子裏的某一個身影重合,但是很可惜毫無結果。

“沙立先生,請坐。”常勇指著沙立對麵的坐墊道。

沙立跪坐而下,上下左右偏著腦袋想看清楚對麵坐著的人的模樣,可惜屏風遮擋的很嚴實,沙立什麼都看不到。

“沙立先生,還請坐好!”常勇看穿沙立的意圖,出言阻止道。

沙立正了正身,雙手放在膝蓋上,盯著屏風後邊的人道:“聽常老先生說,我曾經救過你,因為報恩,所以你讓常老先生滿足我的所有要求。”

屏風對麵的人點了點頭,並未出聲。

“那我請問:我什麼時候救的你?怎麼救的?”

屏風對麵的人有片刻的停頓,然後緩緩道:“二十五年前!”

聲音有些蒼老,聽起來像是四五十歲的人。

“二十五年前?那我豈不是才出生?”沙立驚訝。

屏風後的人並未回應,安安靜靜坐著,像一尊雕塑。

“你還沒回答,我是怎麼救的你!”沙立再問。

“你的命,換我的命!”

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像是回答說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回答,沙立聽得雲裏霧裏。

“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沙立追問。

屏風後邊的人並沒有解釋的意思,一旁常勇忙道:“沙立先生,您也說了,二十五年前您才出生,就算說了,您也想不起來,您隻需記得:曾經你救了我家家主。”

沙立微微皺眉,二十五年前……屏風後邊這個人應該成年了吧?

自己隻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怎麼可能救得了一個成年人?

“那個什麼,有個問題我不知道合適不合適,但是我很想知道:你,該不會是我親爹吧?”沙立帶著繼續玩笑的語氣道。

這個問題,他也曾經以玩笑的方式問過常勇,得到否定的答案,今天,他想親口問問這個人。

很快,傳來回答。

“不是!”

“那我實在想不通,一個嬰兒怎麼可能救得了一個成年人。”沙立說著,忽然的靈光一閃,“難道是我爸媽救過你?”

“你爸媽算是對我有恩,但真正救我的人,就是你!”屏風後邊的人說道。

沙立在想問的細一點,但很顯然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索性轉移話題問道:“你今天見我,應該不隻是簡簡單單和我見個麵吧,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事兒?”

屏風後邊的人微微側頭,和常勇對視了一眼。

常勇上前一步,躬身道:“我們想采集您的指紋,和一些血液……”

話未講完,被沙立打斷:“做什麼?”

指紋、血液這些私人的東西,豈是隨便讓人采集的?

“沙立先生,您應該很清楚,我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常勇道。

“那你先告訴我,采集指紋和血液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