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抱歉,我們暫時不能告訴你!”
“不說那我也很抱歉,我不能讓你們采!”沙立雙手抱胸。
常勇再次看一眼屏風後麵的人,二人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常勇道:“您和我家家主都是很少見的熊貓血,所以……”
常勇欲言又止,沙立似乎聽懂了他言語裏的意思。
熊貓血他是知道的,很少見的RH陰性血型,據調查天朝一共隻有百分之一不到的人是這樣的血型。
“所以,你之前說的我二十五年救過你,就是當時用我的血救了你?”沙立半知半解地問屏風後的人道。
對方並沒有回答,依然穩若泰山。
“沙立先生這樣理解,也並無不妥。”常勇代替屏風後的人道。
“早說嘛!”沙立忽然的笑了,身體往後微微一仰,完全放鬆道:“這種事情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早說我不就就早理解了。”
熊貓血是很稀有血型,但不是絕對沒有的,屏風後邊的這個人竟抽一個嬰兒的血給自己‘治病’,變態啊變態!
心裏如是想,沙立臉上笑容滿麵,虧得小時候救過他,否則怎會有今天的自己?
仔細想來,屏風後邊這個人,還真挺知恩圖報、飲水思源的,不過少許血液而已,竟牢記到如今,還如此感恩戴德的回報。
一條命換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值了!
很快,常勇叫進來一命五十來歲的男子,分別為沙立采集了指紋和一百毫升的血液,期間沙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屏風後邊的人聊天,對方顯然話語很少,偶爾回答一兩句,更多的都是由常勇代替回答。
待抽血結束之後,常勇告訴沙立:“我家家主說了,沙立先生是他的貴人,日後無論你遇到什麼難題,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盡我所能為沙立先生排憂。至於金錢方麵……”
常勇走到沙立麵前,遞上一張金色卡,上頭繪有一條飛升栩栩如生的龍。
“這張銀行卡您收著,它與我們家主銀行卡互通的……”
還未說完,被沙立一陣拒絕:“這怎麼行?不行的!這卡相當於是你們家主的副卡吧,我怎麼能能拿?我已經從你們這兒拿了太多,也勞煩你們太多……”
“沙立先生!”常勇亦打斷沙立:“我們家主一生無兒無女,你是他的恩人,說句不好聽的話,以後他老了,他的所有家產都將是你的。”
一句好話,沙立聽著竟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那,我就收著?”沙立小心翼翼地將卡拿起,屏風後邊的人依然和之前一樣沒有太大的動作,隻衝沙立輕輕點了點頭。
“我送沙立先生出去吧!”
“好!”沙立站起來,衝屏風後邊的人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離開,沒走兩步忽然停了下來,回頭問道:“對了,有個問題我一直忘了問,你……貴姓啊?”
“秦!”常用道。
“秦?”
“秦商!”屏風後邊的人補充道。
“哦!”沙立點頭,“秦先生,那我走了,以後要是需要血隨時找我,另外……謝謝你的銀行卡!”沙立衝屏風後的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再次離開。
將沙立送到門口,常勇道:“以後無論遇到什麼麻煩,可以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會竭盡所能替沙立先生排憂!”
沙立點頭,謝過常勇,深深看一眼屋內,屏風後的人依然穩如泰山。
送走沙立,常勇回到包廂裏,從一旁的小隔間裏推出一個輪椅,走到小矮桌胖,然後拉起屏風,露出秦商的臉。
左眼嚴重凸出,沒有鼻尖,左邊嘴角像是被削下一塊,露出大牙和牙槽。
簡而言之,他整個左邊全是傷疤,沒有一塊好皮膚,不過都是很多年前的舊傷,乍看之下甚是瘮人!
常勇走到秦商身邊,將他扶起坐到輪椅上。
“秦公,你看這個沙立如何?”
秦商望著沙立消失的木門,眼光略顯深邃。
“看起來倒是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就是不知道他智力和體力如何?”秦商道。
“智力還可以,有你的三四分,但是體力……”常勇欲言又止。
包廂裏,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秦商再開口:“無妨,體力不行以後可以慢慢調息。彭越是不是在他身邊?”
“是!”常勇卑躬屈膝地回答。
“讓他給製定個計劃,我可不喜歡弱雞!”秦商眼神犀利,配上他凸出的左眼球,更顯猙獰恐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