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你賦予教宗等人力量的方法？”
鳳笑笑很快就回過神來，追問道。
難道體內的隻是力量的種子，她仍需要像其他人那般不斷殺戮道門中人來提升力量？
“是，也不完全是，兩者不盡相同。無淚本身不具有奪走你力量的能力，但她巧妙的借用了我的陣法，用你的力量與生命來祭獻，將能量灌注到我的體內。而我，為了救你，在你體內種入了用我的血肉特製而成的殺生石。”
塗山九說著，收起了術法，鳳笑笑心口的灼痛感頃刻消失。
隨後，她檀口輕呼，一股淡然妖氣接近鳳笑笑，竟被無形的力量阻隔，無法前進。
“這到底是？！”
“原本，你也應該得到一次蛻變的機會，沒料到的是，我身上的殘留的封印威能，有一部分也轉移到你身上，讓你依舊無法使出任何力量。”
祭獻之人，獻出的力量以更強大的姿態回歸體內，一人一妖，兩者之間，產生了某種強烈的羈絆！
鳳笑笑身體抗拒妖氣，所以帶有部分妖氣特性的力量也無法施展。
暫時，隻能推測，針對妖族特別布置的封印理論上無法對身為人族的笑笑完全生效。
說不定著在不久將來的某一天，笑笑身上的封印會自動解開。
“你的身體與靈魂都產生蛻變了，性質變得與我更加接近。”
此時此刻，鳳笑笑腦海中再次憶起了葉升說過的話。
果真如他所說的一樣。
“娘娘認識一個叫‘葉升’的人嗎？”
就在鳳笑笑說出名字的一瞬，塗山九的神情明顯出現了變化。
“你為何知道這個名字？實際上，使用那個名字的，不是人，是魔。”
依照塗山九對稚嫩人魔的看法，不認為他會特意暴露自己的存在給道門的人知道。
“我昏迷的時候，出現在他的精神世界中。”
鳳笑笑想了一會，還是將她的經曆告訴了九尾天狐。
葉升對出現的訝異，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全部複述一遍。
塗山九腦海中有無數的可能性飛速閃過。
看來，笑笑應該真的成功蛻變了。
“你很可能是是覺醒了妖族的異能。”
塗山九話一出，鳳笑笑當下就反駁了。
“前輩你之前不是說我的身上多了一層封印，就算有異能，也無法發動才對。”
“邏輯上應當是這樣沒錯。可是現實中，天狐一脈的漫長曆史中，靈魂類與夢境類的異能都不被肉身所束縛。而你的異能，直接進入了對方的精神世界，很可能是同時具備了兩類別異能的特性。”
相傳，人與人之間，夢境是可以相連的。
入夢，窺夢一類的術法更是可以與目標產生進一步的精神接觸。
有秘境阻隔，單純的靈魂出竅應該無法越過防線。
假如以相同的妖氣能量作為路引，連接兩人夢境，進行靈魂出竅，那樣的話，倒不是不可能。
“另外，封印對你還是有一定的影響。依你所言，你在對方精神世界中被敵視時候，連自保都做不到，根本使出力量，非常被動。戴上它。”
塗山九將一條別致銀手鏈給鳳笑笑戴上。
“我讓一名教徒為你造的，戴著它，可以保護你。目前尚不清楚你的異能發動條件與隱患是什麼，不要隨意嚐試。連我也無法肯定，你若是在他的地盤被殺掉了，本體是否也會受到傷害。”
鳳笑笑認真點頭。
“淚鮫前輩呢？天狐前輩你千萬不要怪責她。”
她現在記起了，倒下之時，似乎聽到了耳光聲。
她不希望兩位前輩為了她鬧矛盾。畢竟，對她們而言，真正的家人就隻剩下彼此了。
“我那傻妹妹啊，哎……”
塗山九說著苦笑著搖搖頭，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