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錦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隻是就是因為清楚林海言的危險,才會更加擔心寒昱晨的處境,此時她隻知道她即便知道寒昱晨有危險,她也是沒有辦法的,她的能力還是太弱了,她若是趕過去,隻會給寒昱晨增添麻煩。
她緊緊的攥緊拳頭,看著遠處,看來她需要加大些訓練了,這幾日寒昱晨不在,雖然依舊堅持訓練,但還是放鬆了些。接下來的幾天中,齊錦楠每日都將自己投入到緊張的訓練當中,在刑警隊時,就在射擊場訓練槍法;晚上回到別墅時,便會加大訓練,一直到很晚才會睡下。一整天的高強度訓練後,每當倒在床上,聞著那熟悉的氣味,她就不止一次的想到寒昱晨而失眠。
這一日她從後山訓練完去別墅洗澡時,便發現門邊有些異樣,上前一看才發現門邊底下放著一封信,打開隻是一張照片,但是僅僅一張照片,她便紅了眼睛。那是寒昱晨,照片裏的他被緊綁著雙手高高的掛在半空,身上被抽打得傷痕累累,他的臉上,身上,手臂上,可見之地都是恐怖的傷口,而照片聽寒昱晨緊閉著眼睛,唇角幹裂得沒有一絲血色。
她顫抖著手將照片翻開隻見上麵一排熟悉的字體出現,“錦楠,不想他有事,來下麵這個地址見我。”
那個字體她很熟悉,曾經還笑話這個字體的主人的字沒有筆鋒,不夠男人,可是此時還是那樣熟悉的字體,但是卻鋼勁了許多,有了淩厲的筆鋒。
林海言留下的地址是一棟蓋到一半,因為開發商出事而停工的爛尾樓,而她一路沒有行何阻擋的就進來了,抬眼便看到了被掛在半空中的寒昱晨,在寒昱晨上麵一個黑色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沒有任何保護的圍欄邊上,手裏正握著一把散著寒光的匕首,就在那緊綁著寒昱晨的繩子邊上來回晃動著。
以那匕首的鋒利,幾下便能割斷繩子,而失去那繩索的束縛,寒昱晨主會從高空墜落在地,她的心髒也隨著林海言那來回晃動的匕首而緊揪著。就害怕他會一個用力將繩子割斷。
齊錦楠也不在耽擱,幾步並作一步的快速向著樓上林海言的位置跑過去,不多時她便來到林海言的身邊,這一路她看了,約有二十多人,全部隱藏在這個樓裏的四處警戒著,不遠處的高樓上更有兩個狙擊手向是瞄準鏡對準著寒昱晨,隻要林海言一個命令,寒昱晨便真的危險了。
她該害怕的,這一路過來,她的心就從來沒有放下過,緊緊的揪著,非常害怕寒昱晨會出事,可是此時看著近在眼前的寒昱晨,她所有的驚慌全部消散,她慢慢向著林海言走了過去:“我來了。”
她沒有說我來了,把寒昱晨放了,她知道林海言不會放走寒昱晨的,他把她找來,就是想要她親眼看著他是怎麼將寒昱晨殺死的,因為他說過,她是他林海言的,她不喜歡他可以,他會慢慢等待著,但是她卻不可以喜歡上除他之外的男人,否則愛一個殺一個,而此時寒昱晨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裏,他狂傲譏諷的神色已經告訴她,他一定要殺了寒昱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