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有人會處理的。”司徒笙忽然說道。
專員微微一愣,但哪裏敢提出疑問,當即點了點頭。
“閣老,難道這幾名受害者真的是在讀學生嗎?”冼妙懿氣的渾身發抖。
“既然是他親自介入的事情,八成是這樣了,沒想到頂級學府之中竟出了這麼一個敗類!”司徒笙的目光落到那張教導的身上,眼中充滿了寒意。
“這種渣滓,不如讓我一刀宰了了事!”嬴華殺氣騰騰的說道。
“不得動用私刑。”司徒笙當即喝止道。
聞言,嬴華身上的殺氣雖然絲毫未減,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我就是說說罷了。”
不過看樣子,要不是司徒笙親自鎮場,怕是這嬴華真會做出點什麼異常之舉來。
“其餘之事回去再說,方才你們彙報的古怪之處在哪?”司徒笙張口問道。
專員立刻走到張教導身旁,俯身掀開蓋在他身上的白布,指著張教導的胳膊說道:“回稟閣老,此處傷口不知何故,外部皮膚幾乎潰爛,皮下血肉消失了整整一塊,看上去像是被啃咬過一樣。”
“還有這種事情?”嬴華略微吃了一驚,當即蹲下身去打量了起來。
一時間,司徒笙和冼妙懿的目光也一並集中到了張教導手臂的傷口處。
專員立刻戴上手套,取出一把鑷子小心翼翼的翻開那塊腐爛的不成樣子的皮膚。
當即,一股刺鼻的惡臭迎麵撲來,令眾人吃驚的是,皮下的血肉就像被掏空了一樣,隻能看到森森的白骨,還有一些看著都讓人反胃的膿液。
“這些黑色顆粒是什麼東西?”嬴華黛眉微蹙,強忍著惡心把臉湊了上去。
“這個暫時無法確定。”專員搖了搖頭。
司徒笙的眉頭忽然一皺,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些黑色顆粒。
“好惡心……不會是爛肉吧?”冼妙懿也看不出什麼頭緒。
“這應該是某種蟲子。”司徒笙說道。
“蟲子?”
一聽這話,冼妙懿和嬴華就像腿上裝了彈簧似的,一下子就往後跳了一大步,一副靠的太近就會死一樣。
看來蟲子這種存在,天生就對大部分女性有著幾乎恐怖的殺傷力,尤其是那種還會鑽入身體的,殺傷力就更大了。
“閣老,您別開這種玩笑了!哪有蟲子會這樣的!”冼妙懿登時麵無血色,根本連看都不敢再看了。
“我好像聽說過,有些人專門培育這種蟲子,不但可以食人血肉,甚至還有一些更加可怕的作用。”嬴華喃喃道。
“那豈不是跟那些電影裏的蟲子差不多了?”冼妙懿咽了口唾沫,腦袋裏情不自禁的就開始被這些蟲子纏上的可怕場景了。
有種可怕,叫做想著都害怕。
“我也隻是聽說,還從未親眼見過,這種手段在黑暗世界裏也十分罕見,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嬴華說道。
但隨即,嬴華卻猛地一激靈,麵帶驚容道:“不對啊,難道那個姓洛的還懂得這種蟲子的培育之法?”
“那他豈不是身上也會有這種東西?”冼妙懿頓感一陣惡寒。
司徒笙沉默了片刻後,方才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但可能比這個更嚴重。”
“閣老,這是何意?”嬴華有些聽不懂司徒笙的言外之意。
“這下恐怕就有點麻煩了。”司徒笙喃喃自語起來。
嬴華和冼妙懿都是一臉的茫然,完全聽不懂司徒笙在說些什麼。
最令她們奇怪的是,司徒笙在意的事情,似乎並不在這些黑蟲子的本身。
“看來必須要做些應對的準備了,有些棘手的家夥來了。”司徒笙的表情無比凝重,好似已經預見到了一場危機即將來臨一樣。
“棘手的家夥?”二女依舊是滿臉茫然之色。
司徒笙口中的棘手之人,究竟又是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