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你還是後悔了。”當初,她也曾經說過,如果還有來生,惟願形同陌路。五年前,五年後,原來一切都不曾改變。
“這與後悔不後悔完全沒有關係。”即使後悔,那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那你告訴我,今天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徒旭急切的拉過雪月的手,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害怕再次失去。
“司徒旭,以後,如果沒有必要,還是不要見了吧!”雪月用力的,不留餘地的抽回被司徒旭拉著的手。一字一句,那麼決絕。
“為什麼?”司徒旭不敢置信的看著雪月,不明白她突然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沒有為什麼,就是單純的覺得一切都沒有必要。”沒有必要往來,沒有必要相識,沒有必要再見麵。
雪月說完,看也沒看司徒旭一眼,放下手中的杯子就走出了休閑吧。留下司徒旭一個人坐在那裏,滿臉的落寞。
也許,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五年前的那一幕會重演。率先離去的依舊是她,而他,永遠隻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無能為力。
走到司徒旭的視線盲區,雪月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所有的淡定,平靜都是裝出來的。隻有她自己知道,有些感覺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控製住的。
就比如,麵對司徒旭時心髒會莫名的跳得很快。但是,麵對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感覺。
失魂落魄的回到酒店,雪月全靠那一股堅定的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真相的信念在支撐著她。
“女人,你又偷跑到哪裏去了?”看到雪月回來,莫小睿趕緊跑過來和她套近乎。因為,剛剛他又不小心把雪月的行蹤透露給莫梟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求得她的原諒。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莫梟沒有發火之前,他要趕緊抓緊機會。這樣,到時候雪月就不會把他怎麼樣了。
“小睿,你自己去玩一下好不好,我想要先休息一下可以嗎?”即使心裏再怎麼不舒服,麵對莫小睿時,雪月還是一樣的有耐心。時刻都記得,莫小睿還是一個孩子。大人的事情,不應該讓一個四歲的孩子跟著承受。
“好。”莫小睿聽話的讓開,好讓雪月回去休息。她不想說,那他就暫時不問好了。等到她想說的時候,他洗耳恭聽。
顧不得莫小睿還在現場,雪月一臉疲憊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天,還是走到旁邊的櫃子裏拿出文件袋。隻要打開它,一切事情就都會得到合理的解釋,所有的被隱藏的真相,都會一一攤開在她的麵前。隻是,她真的有些莫名的害怕。一旦打開了,也許她的世界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