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k省回來之後,蘇眠覺得她和夜錚之間的感明顯親密許多。
他性格一向清冷,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
但就是那天晚上她唱完歌,他摟著她湊在她耳垂旁邊輕輕道。
“想不到我一把年紀,也要學著怎麼去追求女孩。”
蘇眠雙手摟著那把漂亮芬芳的紅玫瑰,精致的小臉冒著傻傻的笑意。
“好幸福啊,蘇眠眠同學,咱們是不是朋友啊,都不透露一下神秘追求者是誰?”
兩個舍友眼睛冒著八卦之光盯著蘇眠手裏那把玫瑰,林琳眼明手快一下捏住夾在花束裏的粉色卡片。
“特別的人。”
遒勁有力的四個字鐫刻在卡片上,此外沒有一絲贅語,也不署名。
“字體筆走龍蛇,鐵畫銀鉤,很不錯的字體啊。不過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是那晚她唱給他聽的那首歌,也是他們彼此心照不宣默契的約定,蘇眠甜蜜地想。雖然他不能行走,性子清冷,但說不清楚為什麼腦海裏心裏,浮現他身影的頻率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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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老宅
嫡係一脈整整齊齊端坐在客廳,誰都沒開口說話,氣氛沉靜肅殺。
“馬上趕那個女人出去,混賬東西!簡直有辱門風!”
他大手一揮把桌子上的東西掃下地去,夜老爺子氣得不輕,他劇烈咳嗽坐了下去。
“爸,你消消氣。這事情問清楚再定奪吧。”慧賢作擔心狀道。
老夫人瞥了那張照片一眼,端了口茶水給老板,“是啊,你動這麼大氣做什麼,光憑一張照片能說明啥。”
喝了口茶水勻過去的夜老爺子圓眼一睜,“你看看那照片,正常姑娘家會衣衫不整站在一家會所門口,她幹什麼去!馬上讓她滾出去!”
客廳內所有視線齊刷刷落在白色輪椅上的男人身上,他坐姿筆挺,臉色神色漠然。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
“蘇眠不會搬出夜宅,她是我妻子。”
“什麼意思?”夜老爺子蹙著雪白的濃眉追問。
特助上前把兩張鮮紅的小本本放在桌上,恭敬道:
“回首長,二少攜二少夫人早在一周前就領證。法律意義上已經是夫妻。”
“逆子!你這個逆子!”老爺子被氣得踉蹌一下,扶著桌子手顫抖指著夜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眾人大概沒想到夜錚會這麼快領證,一直沉默不語的夜致遠聲音低沉嚴肅,“啊錚,別的事我不管你,但蘇眠她絕對不是我們夜家媳婦的適合人選。出了這樣的事,你還護著她。馬上離婚。”
“嗬~”夜錚唇線一彎,扯了一抹譏諷的笑容,他的視線冷冷瞥過慧賢一眼,“叫我離婚,然後像你一樣,享盡齊人之福?”
“你!你這是應對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說到這茬,夜致遠其實也心虛。他一生風流,娶的原配生下大兒子後,因病去世。後來在異國他鄉認識集才華和美貌於一身的女子,也就是夜錚的媽媽。回國後又在酒會上結識現在的慧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