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錚母親得知後,遠赴法國的時候死於空難。
這也是他跟夜錚這麼多年隔閡這麼深的原因。
夜錚不再搭理他,那雙狹長的眼睛,眼尾略略上彎,“我的女人絕對清白,無須證明。”
頓了一下,他微冷的深眸閃過肅殺:“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寄送照片的人,背後的動機?”
坐在角落裏一直沒說過話的夜祁晟額角出了一頭冷汗,他低著頭不敢直視那道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十分靜謐的一個房間裏,夜祁晟對著電話那端的人質問。
“你不是說,我小叔看到那張照片肯定會大發雷霆麼?剛好相反,今天他還因為蘇眠跟太爺爺吵了一架!很是維護她,對了,原來不知不覺小叔已經跟那個女人領證了。”
“他不生氣?還領證了!”機場出口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破著嗓子大喊道,那些照片已經是她最大的底牌了,他怎麼會不生氣呢?
“那個女人已經髒了,髒了!”蔣敏利聲嘶力竭地申明著。
“瘸子配一個不幹淨的女人,般配!”夜祁晟換了個閑適的姿勢聽電話,“反正啊,我也不管他們了。小叔現在在太爺爺那邊失了勢,我這段時間剛好進夜氏企業實習,好好表現一番,爺爺和太爺爺肯定會看到我的,上位也是肯定的事。”
“事情怎麼會這樣呢,”蔣敏利在電話這頭喃喃自語,蘇眠那樣的破鞋有哪樣值得他維護的東西啊。
“是啊,誰知道呢!對了Lily,你怎麼會有那些照片啊。搞不好小叔會暗中調查,他這個人城府很深,你叫那個給照片你的人小心點。”
“嗯嗯,我還有事,晚點再跟你聯係。”蔣敏利快步走出機場門口,馬不停蹄地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夜宅趕去。
“夫人,你回來啦。”
不是說這幾天的課業比較嚴重,要到周末才回家嗎?不過夫人回來,他們肯定是很高興的。
夜家宅子的傭人看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笑眯眯地打著招呼。
“夫人,你生病了嗎?”女傭走上前來,仔細端詳著把臉圍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女人捏著嗓子咳嗽了幾下,“感冒頭疼,所以圍著頭巾呢。”說著低著頭往樓梯上走。
“應該是前幾天發燒沒完全痊愈,夫人先回房休息吧。先生今晚會晚點回來。”
跟著女傭走進臥房的女人,低著頭吩咐著:“我很不舒服,暫時不要上來打擾我。”
女傭紛紛點了點頭,雪茹疑惑著:“怎麼感覺夫人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身形瘦削,但又說不出哪裏怪?”
房間裏的女人貼著耳朵聽著外麵的聲音,隻見另一個女傭搭話道:“夫人生病了肯定是瘦 的啊,我就看不出跟平時又什麼不一樣。”
房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了,女人揭開頭巾重重呼了一口氣,好看的眸子是一抹算計的笑容:看來這個整形醫生的技術還是不錯的。
她看著偌大的房間裏,那張超級大的kingsize床上的用品時候,臉上得意的笑容凝固,慢慢化成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