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起身提了自己的包去洗手間。

她突兀的舉動引起兩個男人的注意。

視線集中她手上的包。

戴利問她:“又不是在外麵,為什麼要帶包進去?難道你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啊!黑...”

由夏回頭瞥他,沒好氣地打斷:“我就可能是大姨媽來了,嚇叫什麼,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戴利一頭霧水,可能是大姨媽來了這幾句話,每個字都認識,他怎麼聽不懂呢?

由夏打開洗手間的門進去。

戴利愣了愣,隻好扭頭看氣定神閑的傅臨溪:“大姨媽在哪?”

傅臨溪:“…”

這種問題讓人怎麼回答?

看他明明知道,卻不肯告訴他,戴利不依不饒地問:“這個房間除了我們三個,哪來的別人?大姨媽什麼跑她洗手間,或者包裏了?”

戴利的詢問非常具有幽默感。

他湊近來,貼著臉問,傅臨溪躲不掉,隻好說:“你不知道麼,女性每個月必然有的日子,這個你懂了?”

必有的日子?

戴利稍微一想,就知道了,明白之後他無語道:“為什麼要叫大姨媽?可能來了的意思是,小林也不清楚來了沒來?這種事連女性自己也不清楚?”

傅臨溪:“……”

為什麼他要跟這個智障,在這討論沒營養,又不合情理的話題?

由夏拿包進房間自然不是為了大姨媽,她昨天忘了吃精神藥片。

今天得補上。

研究員說,這是能分離神經和作用物的藥。

嗬嗬,誰知道有沒有效,死馬當活馬醫了。

直接用自來水吃了藥,然後提著包出去。

她不想讓戴利他們知道,她在偷偷吃這種藥,戴利是大嘴巴。

傅臨溪則不好應付。

由夏打開門,就看到戴利挨著傅臨溪一直說大姨媽。

由夏心裏頓時真的又尷又臊:“……戴利,你要是不知道不會上網查嘛?”

大男人問大男人,他不嫌丟臉,她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戴利撇撇嘴,故作委屈:“行吧,你總嫌棄我,那我出去,你就知道欺負我。”

由夏:...我欺負你?

戴利說完一步三回頭,磨磨蹭蹭地走到房門。

由夏自然不會叫住他,走吧走吧,走了更好。心想午餐打電話讓服務員送上來吃,懶得再下去。

由夏剛拿起房間的座機,戴利也走到房門前了。

門鈴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