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居然還能偶遇到剛才那個甚有禦夫之術的女子,開口就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我紅著臉,下意識找包:“在計劃中了。”
奇怪,才一圈的功夫,被我放哪裏去了?
“真好。”女子一臉歆羨看著我,眼底染滿了落寞,“我……不能生,可是他還是固執得要娶我,還說什麼從此以後都是二人世界。”
我心上一凜,也不找包了,從口袋裏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甜的東西吃多了,在經曆不開心的事情後,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真甜。”她露出笑容,眼角眉梢裏藏不住的幸福,“是啊,人一輩子得到的福氣有限,為了遇見他,我幾乎耗盡了所有的運氣。”
我點頭如搗蒜:“我也是。”
“你今年多大?”
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答她:“虛歲二十。”
“那麼小!”
“哪裏小了,滿十八就可以結婚了!”
她有些尷尬擺擺手:“不好意思,我剛才太激動了,沒想到會有人這麼早就結婚的。不過幸好你們早些過來,我聽說新的《婚姻法》在製定了,女子滿二十,男子滿二十二才能登記。”
回去的路上,我把這件事跟他提了下,還意味深長笑他:“你肯定是聽到了風聲!”
他隻瞥了我一眼,一句話就將我噎得啞口無言:“如果你想未婚生子的話,我也沒意見。”
我:“……”
氣鼓鼓往口袋裏掏,心頭一顫,恍若晴天霹靂:“我的結婚證呢?”
一輛車飛馳而過,長臂將我拽回懷中,成功避開了危險,臉卻陰沉得可怕:“為了看個東西,你連命都不顧了嗎?”
不知是太久沒被他訓,還是因找不到結婚證而心慌委屈,直接蹲在路邊,埋著頭,眼淚劈裏啪啦往下掉:“我、我隻是想多看看……”
尚峻茂幾不可聞歎了口氣,也陪著我蹲下,掏出那兩份嶄新的紅色小本本:“都在我這裏,以後想要看,就直接問我。”
我喜極而泣,又覺不對:“你是怕我弄丟嗎?”
“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
這才剛結婚就開始欺負人。
餘光瞥見我的白熊小包,頓時忘了剛才的不悅:“原來在你這裏,害得我以為丟了。”
他掐了下我的臉,如星辰般的瞳孔裏映落熠熠光澤:“往後餘生,請多指教,老婆大人。”
我愣了下,眸眶再次泛起了熱淚。翕合了下鼻尖,仰頭親了他一下,開始施展美人計:“老公,咱們商量一件事唄。”
寵溺的笑容瞬間斂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防備:“保管結婚證書的事情,免談!”
“不是,”我晃著他的手臂,眨巴著真誠的眼眸,“咱們把結婚證燒了吧。”
配偶欄另一人:“……”
這句話恰好被一對老年夫妻聽到了,忍不住過來勸:“小姑娘你別衝動,這才剛領證就燒了,可得要命啊。”
“小夥子你也別急著生氣,小姑娘應該不是那個意思。”
“我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話還沒講完,就被他們打斷,還沒完沒了的勸著,險些被帶進了調解所。
“停停停!”我惱羞成怒,朝某人掄了一拳,不許他再回憶,“我就是想著結婚證燒了,你就沒有機會再敢搗鼓其他的了。”
一不小心嗓門太大,搞得人盡皆知。
白羽朝我豎起大拇指:“我滴乖乖,寶貝,你知不知道孩子生下來需要準生證,而辦準生證的前提,得出示你們的結婚證!”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白羽見我依舊在狀況之外,隻好將智商寄托在尚峻茂身上:“你也任由她這麼鬧?也寵得太無法無天了吧?”
“她開心就好。”
某人渾身剩下的細胞都在透露著四個字——護妻狂魔。
路博文賴在嚴格懷中,死活不肯起來:“拿卡……取錢……份子錢拿、拿好……”
夏媽媽端著菜過來,瞥見剛才迎進門的客人,忙要將醉醺醺的路博文拽起:“真是不好意思,這孩子太皮了。”
嚴格朝她笑了笑:“沒事的。”
不知為何,一見到路博文,心底淌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好似有一雙手正攥住了他的心髒,跳動的脈搏如擂鼓。
“抱歉,我來晚了。”
芮芮進來的時候,不小心對上了支帆的眼睛,旋即垂下頭。湘雲解圍,直接將她拽到一旁玩遊戲。
一聽到要玩遊戲,路博文當即跳了起來,拿出最新型的遊戲開始介紹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