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跟高真茹和鍾小玲聊天中得知,白彥秋是漢嘉市的女富翁,投資了很多方麵。
當人們還盯著實體行業時,她已經踏足房地產,房地產行業輝煌時,她卻早己借力互聯網,利用網絡的力量向全省全國發展。
不得不說,白彥秋這人的眼光相當厲害!
有錢人是一個圈子,信息互通,看上去兩個不相關行業的人,在會所喝喝酒打打牌,玩幾局高爾夫球,關係一下熟絡起來,接著就能談合作。
白彥秋眼下能耐比他大,或者說她掌握的資源很多,張寶就有了結交之意,以前是資格不夠,眼下有了給她女兒治病這個由頭,資格也就有了。
“沒有任何後遺症?”
白彥秋還是有些不放心,那啥的江湖術士推銷產品或服務,都是吹得天花亂墜,就沒有說不行的。
“白總,要不你把我綁定四個月,看看有沒有後遺症?”
張寶都被說得不耐煩了,一個問題反複糾纏,是個人就受不了。
但是考慮到茲事體大,張寶不好使臉色,可心中的小鬱悶,還是讓他脫口而出。
“好,我看這好!張寶,反正你也沒有別的親人,不如幹脆到我家寄住,這幾個月,你就陪著小玲上學,隨時監控她的一舉一動,你看怎麼樣?100萬沒有問題,你住我家,免費吃喝,並送上每月一萬的零花錢,你看怎樣?”
白彥秋一拍大腿,張寶這主意好啊!
既能避免張寶施加法力後找不著人,也能讓鍾小玲有個伴,畢竟平時她的工作太忙,晚上也是酒局不斷。
“行!晚上我就開始第一次施術。”
張寶火速跟腦子裏的玉宵子商量,不出張寶的預料,玉宵子痛快答應了。
響水灘靈氣雖較漢嘉市好很多,但也造成了資源貧乏的現狀,更讓張寶難以和現代生活掛上鉤,也就掙不了錢,太影響修煉的進行。
“就這麼說定了。”
白彥秋有的是錢,安插一個人進校陪讀,還不是小菜一碟?更何況還有醫療需要,理由冠冕堂皇。
“媽,好是好,可是你選張寶做我的伴讀,就不怕張寶對我心懷不軌?”
心情大好的鍾小玲,不禁“擔心”地問了一句。
“小小年紀,亂想些什麼?”
白彥秋隨手給了鍾小玲一個腦嘣。
“鍾小玲這個顧慮是對的。要知道,隻要跟我近距離接觸,就難逃對我的崇拜,先崇拜我的法術,然後崇拜我這個人。”
這種話張寶是說不出來的,是玉宵子代他發言。
此言一出,三個女人一起笑了。
“張寶,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得隨時三省吾身,不要還沒功成名就,自己先就飄飄然了。”
高真茹打趣道,這個張寶,的確與同齡人迥然不同。
不要看他出身寒微,可是一點也沒有自卑之感,在漢嘉市有名的女商人白彥秋麵前談笑自如,絲毫不受她氣場的影響。
“不會飄飄然,因為還有白總在看著嘛!”
張寶幹脆把酒也點了,那啥的,無酒不成宴嘛。
“為什麼跟我有關?”
白彥秋沒有製止張寶點酒。
不為別的,以張寶這個年齡,就算要喝酒,那也得回避她們這種成年人,可張寶點酒,十分自然,沒有一點他不能喝酒的覺悟。
再說了,對張寶了解越多,越能分辨出他的底細。
“鍾小玲不是我的菜。我喜歡像白總這樣美麗大方、溫柔嬌淑、有型有料、秀外慧中的女人,能給我帶來母親般的撫慰。哈哈……”
這句話的前半段是玉宵子的,後半段是張寶說的。最後的哈哈,是兩人一起的。
“你個臭小子,敢開阿姨的玩笑!”
白彥秋臉色一怔,旋即發笑。
前半段話,很多人都這麼說過,白彥秋聽得耳朵都生繭,自動忽略不計,可是由張寶這種少年說出,卻是別有風味。
後半段話,沒人說過,但卻觸及白彥秋的心靈深處。
做生意做了大半輩子,女兒鍾小玲就是心頭肉,可她平時的叛逆舉動可沒少做,當媽的也隻能容忍,誰叫女兒得了這麼個怪毛病呢?
眼下張寶這話,如果由鍾小玲說出來,該有多好。
這頓酒宴盡歡而散,張寶坐上了白彥秋的寶馬車,來到麗景花園小區6號樓。
這是一幢獨立別墅,麵積很大,裝修也是豪華奢侈,與張寶在響水洞的“洞府”,不可同日而語。
就在麵積足有七十多平米的客廳,張寶開始了第一次施術。
“這藥丸真能止疼?”
白彥秋目睹張寶從挎包裏摸出一個黑不溜秋的玩意,並且憑空發出火彈將其薰烤一番,再擱進白開水中,冒出一大團白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