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凶徒(1 / 2)

這還真是……很賀言的想法。

祁憐默默的別過頭,她覺得需要一個人待一會。

剛開始聽的時候,賀言以為那是在影射之前他說的話,可後來祁憐說對方沒了……正常人不會這樣詛咒自己。

所以綜合考慮之下,賀言給出了他所認為的最合理也是最合適的解決方法。

“你那個朋友是哪裏的?”賀言覺得這件事繼續被提出來了,那應該也是給祁憐帶來了極大的困擾,而他正在積極的解決這件事。

可是,看祁憐的情緒怎麼不太高漲的樣子?

賀言翻出法務部部長的聯係方式,“這是法務部部長的聯係方式,如果你需要……”

“不需要。”祁憐打斷他的話,眼睛裏有朦朧的霧氣,而話語中,卻有頹然而又放棄一切的氣喪,“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再怎麼做也挽回不了。”

現在說這種話還有什麼意思呢?

他又沒有經曆過自己遭受的一切,與他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嶄新的。

而她呢?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再過來重新看待這這件事,早已沒有辦法冷靜的去對待,不如深深的埋葬。

賀言似乎還想說什麼,可女人已經先一步打開了車門,把他拒絕在身後。

“真是粗心的丫頭。”

賀言撿起對方遺漏在座椅上的鑰匙,卻並不急著還過去。

他就在這等。

等對方跑到樓上再灰溜溜的跑下來,一臉羞愧的來敲他的車窗,喊“BOSS”或者“賀言”。

誰叫小丫頭這麼急匆匆的走,可怪不得他。

賀言摸著鑰匙扣上的小玩偶像,好整以暇的等待這它的主人的到來。

空蕩無人的屋子裏充滿著獨身女性生活的氣息,男人撥弄一下隨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主人化妝用的鏡子摸了摸,冰涼又絲滑的感覺,讓他的血液開始興奮。

把臉埋在溫暖鬆軟的枕頭裏,深吸一口氣,叫人身心舒暢到不自覺的發出“啊”的一聲歎息。

“怎麼還不回來呢?”那人看了眼時間,聽著漆麵已經斑駁的表盤上指針“滴答滴答”的移動。

手胡亂的舞動,想象已經溫香軟玉在懷,卻不小心打開了床頭台燈的開關。

開關開啟,光亮叫黑暗裏的人無所適從。

男人手忙腳亂的去關掉台燈,馬上躲到窗簾後,向外頭張望。

很好,沒有人經過,隻有沒有人的車子雜亂無章的在底下排列開來,像休眠的大鐵蟲。

再次看了看時間,心情已經有些不耐。

不過沒關係,他可以繼續等,因為……

祁憐的腳步聲在空空的樓道裏回蕩,一下一下的在敲響通往地獄的門鈴。

最終腳步聲在自家門口塵埃落定,祁憐翻開包去找鑰匙,卻怎麼也找不見,難道是掉在哪了?

心一急,手上的動作不穩,祁憐蹲下去撿東西時,無意中發現之前在門框上畫的粉筆花,好像又被重新填色過,鮮紅的顏色看著豔麗而妖豔。

賀言在底下一層一層的看感應燈亮起,可感應燈亮到四樓的時候,為什麼祁憐的房間也有燈亮?

她家還有別人住嗎?賀言記得祁憐父母雙亡,又沒有關係親近的女性朋友,那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