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做筆錄(1 / 2)

賀言手疾眼快的托了一把,把人給按回去,不容拒絕的說:“給你三天假期休養,別叫設計院的人以為我虐待員工。”

這件事就算敲定下來了,可這三天也不是叫她躺著而已,得去警察局做個筆錄,還得搬個家才行。

祁憐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經過寫了一遍,發現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參考的內容。

對於那個人,她不認識也一無所知,自己應該隻是恰巧被那個人給遇見,才被選定為目標。

“也許還有什麼細節你沒注意到呢?”跟她見麵的是個年輕的女警,正是有熱情去挖掘事情真相的階段,“你再好好的想一想,什麼都可以。”

祁憐想了想,問起那個嫌疑人,“或許,那個人有說什麼嗎?他選擇我的原因是什麼?我應該沒有得罪過他。”

她不喜歡被別人引導著走,這件事情於她來說非常危險,她必須先了解清楚。

那個女警猶豫了一下,才把嫌疑人的犯罪自白給她看,“依照他的陳訴來說,是他走投無路想入室行竊,結果你家門沒有關……”

所以那個人恰巧就進了祁憐的家,恰巧祁憐在那個時候回去,才撞了個正著?

這一番總結下來,聽著倒是很合情合理。

“那個人,沒有說其他的嗎?”

有兩個地方,祁憐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她有點在意。

一是她門前的粉筆花,之前她隻覺得是小孩鬧著玩,現在聯係起來想,倒是像那個人做的一個記號。

還有那一天她在樓下遇見的那個男人,現在想來也是相當的可疑。

如果是這樣,那麼‘恰巧’這個說法就不成立了,那個人是專門針對自己的。

她才剛畢業,家裏也沒有什麼錢財能讓人去鋌而走險,那麼是看上了她的人?

祁憐不禁一陣惡寒,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女警敏銳的察覺出她話裏的意思,拿起筆追問:“祁小姐還有其他的線索可提供嗎?若有其他的原因導致犯罪,於定罪和量刑方麵也會有所不同。”

半晌沒有得到回複,那個女警又試探著問:“當時祁小姐走的急,我們沒能看見您的情況,或許……您有沒有受到別的傷害?”

祁憐被她的眼神看的有點不舒服,對方的意思是想問她有沒有受到侵犯,這讓她覺得有點不自在。

“沒有,我隻是被撞了一下,那個人……並沒有對我做什麼。”祁憐那會雖然害怕,可對於這一點,她還是很肯定的。

雖然難以相信,那個人除了最初那一下攻擊,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也沒有動她的衣服也沒有去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好像就是過來嚇嚇她。

不過那會賀言正在砸門,或許那個人是害怕了?祁憐不確定,也對自己的警惕性感到失望。

女警安慰了她兩句,接了個電話出去,臨走前,讓祁憐在報告書上簽了個字。

等她回來,祁憐問了比較在意的一個問題,“那個人犯的罪,從法律上會怎麼樣量刑?”

入室傷人的量刑大概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算是比較久了,可祁憐還是想確定一下,畢竟那個人於她來說,跟個定時炸彈一樣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