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鬆帶著警衛排,跑步前進,沒有走多久,就看見田壯帶著隊伍往回走,有幾個傷員在隊伍裏麵,“田壯,回來了呀。”張家鬆帶著自己的警衛排趕緊迎接了上去。
“張排長,你怎麼在這裏?”田壯喘著粗氣,站住,望著張家鬆說道,張家鬆對自己身後的戰士說道,“大家照顧負傷的同誌們,趕緊回營地去。”聽了張家鬆的吩咐,一些戰士就上前扶起那些負傷的戰士,讓那些已經走累了的戰士休息一下。
“田壯,任隊長派我來迎接你們,同誌們都回來了吧?”張家鬆問道,田壯聽了,臉上還是很悲傷的說道,“張排長,我們犧牲了四個戰士,帶出城後,沒有來得及掩埋,放在後麵的一個地方,現在你們來了,我們再回去把犧牲的戰士埋了吧。”
張家鬆看著田壯帶著的這支隊伍,重傷的有八九個,輕傷的也不少,當看見蔣恩柱也在受傷的隊伍中的時候,張家鬆馬上上去問道,“怎麼樣?還能夠堅持嗎?”
蔣恩柱點了一下頭,小鬼子的三八大蓋,給他的是貫通傷,流血不少,現在他感覺很是虛弱,看著張家鬆搖了搖頭,“我還好,就是流血過多,人沒有力氣。”張家鬆聽了,微笑了一下,“我們馬上就要到營地了,大家會得到好好的治療的,你放心吧。”張家鬆說完,就把身邊的幾個戰士喊住,“你們跟我一道去掩埋我們犧牲了的同誌,其他的人,和這些剛撤退下來的同誌一道回營地去。”
張家鬆說完,就對田壯說到,“田壯同誌,你帶我們去那些犧牲了的同誌的地方,我們去把同誌們掩埋了吧。”田壯點了一下頭,“好的,我跟你們去,其他同誌回去吧。”
田壯帶著張家鬆,以及幾個戰士,來到了犧牲了的戰士的地方,這個時候,戰士們的身子已經僵硬了,昨天晚上,田壯就讓大家把他們平平整整的放好,現在看著他們四個人躺在地上,渾身還有血漬,早就幹枯凝滯了,暗紅色,與他們那蒼白的臉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田壯,張家鬆,還有所有的戰士,站在這四位犧牲了的戰士麵前,脫帽,敬禮,田壯聲音低沉的說道,“同誌們,你們走好,我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一定會痛打小鬼子,把小鬼子趕出中國去。”
所有的戰士都說道,“我們一定會痛打小鬼子,為你們報仇,把小鬼子趕出中國去,同誌們,走好。”
田壯和張家鬆指揮戰士們,快速的挖坑,由於現在是寒冬,地上凍上了,從附近老鄉家裏借來的工具,在大家的手裏也不好用,泥土一挖,就是“哢嚓”一個小坑,進度很慢,大家忙活了半天,才把四位犧牲了的戰友埋好了。
田壯和張家鬆帶著大家忙完這些,最後向那四座新墳敬禮後,就迅速離開歸隊去了。
城裏,高田站在司令部,氣急敗壞的望著鬆本,還有別動隊隊長高金禮,苟縣長,商會會長秦廣波,“你們說,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炸掉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火庫,殺死我們那麼多的帝國勇士,從城門口逃走?”
苟縣長點頭哈腰的說道,“高田太君,目前在這裏活動的,主要是共產黨的新四軍遊擊隊,國軍的地下抵抗組織,再就是土匪,昨天晚上這些人,還真的不好說,他們沒有穿軍裝,但是戰鬥力很強,訓練有素,沒有留下什麼特征,不好判斷。”
高田聽了,仍然氣呼呼的說道,“高君,你現在就調到保安大隊當大隊長,負責整個城區的保安工作,前麵的這個隊長李啟銘,良心大大的壞,他勾結土匪,害死了我們不少的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已經被我槍斃了,過一會要把他吊起示眾,警告那些與大日本帝國作對的人。”
高金禮聽了,馬上滿麵笑容的說道,“謝謝高田太君的栽培,我一定好好為大日本皇軍服務,絕對效忠天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