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她啊。”魏天澤平靜說道。
棠煙又一次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瀾雨寧,“瀾雨寧,你跑哪兒去了,我們找遍了一整個酒店都沒有你,還有啊,雨寧的腿怎麼受傷了啊。”
很是關心的語氣,而且還低下身子來檢查著瀾雨寧膝蓋那點傷口。
也不確定是不是真心還是虛偽的關心,瀾雨寧不太懂,她並不能直接看透人心,這個屋子裏麵除了魏天澤之外的三個人都很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陷害她,但是現在,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來確定那張紙不是她偷拿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受的傷。”那傷痛早就沒有感覺了,她現在不在意身體的痛,她比較在意的是魏天澤對她一點都不信任。
“魏天澤先生,我的東西找到了嗎?”羅瑞放下了酒杯,很著急的說道。
“羅瑞先生,是這個東西嗎?”魏天澤從口袋裏麵拿出了那張從瀾雨寧包裏麵找到的那張紙條,然後走了過去,遞給了羅瑞先生。
羅瑞先生趕緊伸手接了過來,打開看了一下,臉上終於露出來笑,也終於放鬆了下來,“嗯,就是這個,這是在哪裏找到的。”
羅瑞突然一問,包間裏麵氣氛突然的就寂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魏天澤身上,都像在等在他接下來的話。
魏天澤愣了一下,正想開口說道,瀾雨寧直接搶著回答道:“羅瑞先生,這張紙條是在魏隨身攜帶的包裏麵找到的。”
“什麼?真的是你拿的?”羅瑞有點不能相信這個回答,“我們公司跟這幾個案子都有關聯,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對外泄露出來,瀾小姐,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商業販子。”
瀾雨寧看了一眼羅瑞先生,再看了一眼棠煙還有妮娜,兩個女人也是一臉驚訝還有事不關己的樣子,讓她這一會也真的猜不透這張紙條到底是誰放到了她的包裏麵的,但是他隻記得回想之前在包間裏麵每一個畫麵,每一個有點特別的回憶,她突然想起來了,那張紙條很有可能就是在她去洗手間的時候被別人放進去的,因為,隻有那段時間她把包放在了這兒,除了這點時間,她一直都隨意把她包包隨身攜帶。
似乎隻有妮娜還有羅瑞的可能性大一些。
“羅瑞先生,我很想請問一下,這張紙條一直是被先生你放在哪的呢?”
“我放在了我公文包裏麵。”
“羅瑞先生,我想拜托你仔細的回憶一下,從走進了這個包間,我並沒有很近的靠近過你,所以我是根本沒有機會碰到那個包的,而且即使我有這個想法,我也根本沒有機會可以碰到它,不是嗎?”
“那瀾小姐的意思就是這件事兒有人故意陷害你,而且做出這件事的人並不是你?”
“沒錯。”瀾雨寧不急不躁平靜的回答道,“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一定要有兩個條件才能做到,一是他必須有機會拿出你公事包裏的東西,二是他必須要有機會將那個東西放到我的包裏麵,從第一個來看,我根本沒有這個機會,所以不可能是我,而且我的包包隻離開過我身上一次,那就是在魏天澤先生還有棠煙小姐出去的時候,羅瑞先生和妮娜小姐在跳舞的時候。”
“你等一下,容我稍微想一下。”羅瑞先生微微擺了一下手,閉上了雙眼,很努力的去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
過了一小會,他便回答道:“好像是,瀾小姐從來沒有接近過我放在那邊的包,魏先生,我想很直接的問一下,在那個時間你跟棠煙小姐出去做了什麼?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在瀾小姐去衛生間的那個時間裏麵,棠煙小姐回來了一趟,然後又離開了。”
棠煙露出來一個平靜的微笑,並不緊張,而是反問道:“羅瑞先生的這句話意思是那張很重要的資料,是我拿出來然後栽贓陷害的放到了瀾小姐包裏麵的嘍。”
“棠煙小姐,我的意思並不是這樣,我隻是想知道那個時間你和魏天澤先生去了哪裏,難道你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