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打人的主意,更不能打田地的主意。
也有隻有那一個辦法去弄錢了。
餘婆子最終還是被丈夫給說服了的,當然,即便是沒被說服,她也做不了主,當不了這個家的。
“行,就挺你的。”
“這兩天你可得注意點,一定要在外麵做出一副我腿傷惡化的傷心焦急模樣。”
“放心,窩曉得的。”
兩老口達成一致後。
想到即將解決了錢銀的大問題,臉上的神色都鬆快了不少了。
顧老頭靠坐在床頭,長長一歎,自我安慰並同老妻說道。
“雖然這次老大被騙了大筆錢,但好在發現的及時,知曉了那狗屁的‘大儒’是個騙子,若是那騙子不懂裝懂亂教一通去糊弄老大兩個月時間,等老大在考場上時才發現上當受騙,那可就真的來不及了,好在發現的及時……現在雖然沒有好的大儒指點,但老大遇上學問上的疑難問題了,還是能去請教夫子的,畢竟,老大暗地裏可沒少給夫子塞錢,再加上老大刻苦讀書多年,這一次一定能中的。”
“……話雖這麼說,但我一想到那被騙的三十兩影子,心裏就難收的不行。”餘婆子憤恨的低聲言語不清怒道。
五天後。
顧老頭和餘婆子以及顧承宗抵達了三河縣的縣城。
顧承宗和餘婆子稍做了一番掩飾便進了當鋪。
母子兩個拿出鐲子後,便被以貌取人的店家,以懷疑是來路不明的贓物為由,趁機壓價了不少,但還是死當了六十兩銀子,母子兩個各自揣著三十兩的巨款,故作淡定,實則內心慌得一逼的走出了當鋪。
就在母子兩個前腳剛離開,後腳便有個麵容普通,但卻身板健壯的男子疾步走進了當鋪......
。。。。。。
拿著這筆巨款。
顧老頭不放心他的傷腿,執意要求去最好的醫館重新檢查了傷腿,大夫看後便搖了搖頭。
一看大夫搖頭,顧老頭頓時心裏一緊,慌忙的顫聲道:“大夫,我這腿……我這腿……”
“大夫,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爹的腿。”顧老大急得眼淚汪汪的,一副孝子的模樣急忙道。
餘婆子缺了牙,出來後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此時急得不行,含糊不輕的忙道:“大戶,你可一定要自豪我男人的腿啊。”
老大夫一邊捋了捋胡須,一邊搖頭晃腦的給三人解釋。
“他這腿骨頭應該不是摔斷的,而是被人用外物之類給打斷的,雖然腿骨斷裂處相對比較齊整,接骨的時候可能是接好了骨頭的,但是因為可能沒有養護好,或接骨的時候本就沒有接好,導致骨頭有些錯位長歪了,現在要麼把骨頭打斷了重新接,要麼就任由骨頭歪著長,恢複後,雖然還是能走路,但是卻會有些跛的。”
驕傲了大半輩子的顧老頭,還想當個體體麵麵的官老爺他爹呢。
哪裏會允許他自己成為瘸子?
再想到今兒那鐲子當了六十兩銀子,怎麼也能擠出些銀子來醫治他這腿的。
“大夫,求你,求你幫我重新接骨吧,我不想當瘸子。”
一聽這話。。
一旁先前還一副孝子模樣的顧承忠,臉上的笑頓時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