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莫名其妙招惹到了那麼危險的人物,他的心情就有點不太好。

在回去的路上,陳牧將打包的飯菜全都扔到江裏,小心為妙。

…………

距離臨江酒館下遊十幾裏處,兩道人影浮出水麵,上得岸來。正是那一對跳江而逃的主仆。

那位婢女暈了過去,嘴唇青紫。男裝打扮的女子將它拖上岸。從懷裏取出一個瓷瓶,喂到婢女的口中。

片刻後,一位穿著黑衣的老太婆憑空出現在她們身旁,手裏柱著一根龍頭拐杖,一臉焦急地問,“小姐,你沒事吧?”

女子看到她來了,神情一鬆,說道,“我沒事。就是青竹被水屍抓傷了,中了屍毒。得盡快送去解毒。”

“水屍?難道是鬼王宗的人?”

“我沒看見他們的人。”

“不管是誰,敢動小姐。我都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老太婆顯得極為震怒,手中的龍頭拐杖往地上一頓,地麵都震動了一下。

那小姐卻搖頭,“這件事,還是交由六扇門來處理。別忘了,這裏是大晉。”

老太婆不甘地說道,“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

“不,我們要回酒館一趟。這一次,我能提前察覺情況不對,及時脫身。全是因為有人示警。這恩情,不能不報。”

事發半個時辰後,大隊人馬將臨江酒館包圍了,為首的,正是六扇門的銀衣捕頭。還帶著幾位穿著各種顏色衣服的捕頭。

但凡有些見識的,都知道,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六扇門的捕頭,依等級從低到高,黑衣,青衣,紅衣,再往上,才是銀衣捕頭。這已經是六扇門在津海城的最高負責人。

能驚動銀衣捕頭,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六扇門的人來了之後,將整座酒館封鎖,周邊看熱鬧的人也被驅趕,一派肅穆的氣氛。

又過了半個時辰,一輛華貴的馬車,駛到酒館前麵停下。

車上下來兩人,正是那位女子和柱著龍頭拐杖的老太婆。

一位紅衣捕頭親自到門口迎接,口稱郡主和龔婆婆。

龔婆婆當先開口,“可查出幕後指使者了?”

那紅衣捕頭道,“二位請先入內,到裏麵再說。”

進了酒館,隻見大堂內,那位銀衣捕頭坐在正中,正在聽著另一位紅衣捕頭的彙報,見到二人進來,擺擺手,站起身說道,“見過郡主,事務繁忙,未能出門迎接,還請見諒。”

話雖如此說,但他的態度不見多麼恭敬,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這時,龔婆婆當先發難,“朱捕頭,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津海城內,竟然有人膽敢對我家小姐不利。傷了小姐身邊的人,還讓小姐受到了驚嚇,這件事,你們六扇門,必須給一個交待。”

朱捕頭不軟不硬地說道,“這件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隻是,我查到郡主喬裝打扮,到這裏來喝酒,卻不知龔婆婆為何不在身邊?”

龔婆婆臉上變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朱某沒別的意思,隻是想提醒龔婆婆,查案要緊,現在可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你——”

“婆婆。”

郡主拉住了龔婆婆的手,說道,“朱神捕說得對,這次是我行事不周,才被賊人有機可趁。隻是,我也沒想到,津海城中,竟有這等居心叵測之輩。還請朱神捕盡快將之抓捕。”

“這是我職責所在。”

郡主又道,“對了,我有一件事想問,當時在我包廂南麵數過去第三間屋裏的,是什麼人。”

朱捕頭道,“我找人問一下。”

不一會,就有人回報,“當時那間房內的,是新月山莊的陳莊主和津海時報的駱主編。”

郡主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就告辭了,沒再打擾他們辦案。

回到馬車上,她說道,“婆婆,你派人去打聽一下這兩個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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