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希望你能幫我弄到這些藥。”
到這裏,陳耳東拿出隨身攜帶的本子,寫了起來,有些藥是禁止使用的,他必須自己提煉。
等陳耳東寫完,蘇簡拿到手裏掃了眼,隨後皺了眉頭,“這些藥。”
“看出來了?”
陳耳東終於喝了一口茶,涼了的茶冬喝果然讓身體都發寒。
“我手裏的確還有一個從組織內逃出來的人,不過她缺藥水太久,身體太弱了,喝不了解藥,我的讓她恢複正常才能喂她解藥。”
“不用我護她?”
“不用。”
玲娜不是好人,手上沾的人命數不勝數,隻是她既然求上門了,他沒法見死不救。
救下之後,她以後是生是死,他也管不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
事情都完了,陳耳東儒雅的伸出手對蘇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同時吩咐道,“陳膽,幫忙送送蘇姐和她朋友。”
陳膽眼眶紅了,麵對陳耳東的吩咐還是點頭。
他有車子還是貨車,裏麵有雙排椅子是可以放兩個人躺下的。
蘇簡起身幫忙心的抱著陳優,走出門的時候,“我要的解藥。”
“等我拿到藥,你成為林翰亮的私人醫生且接手了我的東哥飯館,我自然會給你。”
陳耳東相信蘇簡不會食言。
蘇簡皺了下眉頭,沒再了。
下了樓,替劉煥再次檢查了下身體狀況,用上銀針後,才坐上副駕駛的位置。
陳膽本來還算善談的人,之前也喜歡和蘇簡聊,現在卻一句話都沒。
一直到車子快要到市醫院的時候,陳膽終於開口了,“蘇簡,你,真的能護住我們,敢跟毒醫會和D組織的人對抗,是麼。”
蘇簡正準備打電話讓醫院醫生過來接人。
聽聞微微斂了眸子,“是我想要和他們對抗,還是他們主動找上我的,你的分清楚。
他們當著我的麵這樣欺負我的人。”
抬眸眼眸散發著冷冽的寒光,“這一筆筆的賬,我都記著,並且也會跟找他們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咚咚咚,陳膽真的沒見過誰敢這樣,那可是毒醫會和D組織,就算國內醫協會和特工組織,也隻能做到製衡他們。
被欺負的人,若沒有醫協會和特工組織的人撐腰,哪怕親人被害死了,這痛苦夾雜著血也隻能往肚子裏咽。
“東哥沒害過人。”
陳膽聲音很重,眼眶也泛著淚光,“他也是個孤兒,但因為醫學賦被沈堂發現了,是沈堂將他帶入醫協會的,他也算是在醫協會長大的,醫協會就是他的家,醫協會內很多人都是看著他長大,更是他的親人。”
“醫協會不會教出害人的人,我們當初有十幾個人,要不是東哥相救,我們早就死了。”
陳膽呼出一口氣,作為一個鐵錚錚的漢子,他沒法在一個姑娘麵前落淚。
“蘇簡。”
陳膽帶著迷糊的眼眸,笑了,“你不用保護我們,你隻要保護東哥就好。”
隨後背著手擦了下眼睛,真笑了,“其實東哥很喜愛你的,有時候為了等你電話,經常盯著手機。”
“東哥看似對外麵的事情不關心,對人有距離,不過是不想身份被發現之後,害了接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