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見老板替員工道歉。”李暖央說著,還在心裏揣測鄭總葫蘆裏賣得什麼藥。
司寒早已經看透鄭總的心思,“當一個有身份的人,突然主動向兩個年輕的陌生人道歉,通常並不是因為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責任,而是看到有利可圖,或者看出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才會這麼做。”
“哈哈哈……我聽小馮說,你是天才,果然不一樣,隨便說句話,都這麼富有哲理,我都想拿筆記下這段話了,太經典了。”鄭總爽朗地笑著說道。
馮西良都聽懵了。
司寒剛才那句話,明顯是在譏諷鄭總啊!
鄭總肯定聽明白了,卻裝瘋賣傻地變相拍司寒馬屁。
反常,太反常了。
李暖央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司寒望著李暖央,說:“把你的包打開,讓他瞧瞧你的表。”
“呃~”
李暖央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司寒的話,她百分之百聽從。
她打開香奈兒包,從裏麵拿出兩枚手表,放到司寒麵前。
“我上班的時候不能戴手表,摘下來放進包裏就忘了,結果把我老爸前天給我買的這枚也帶過來了,所以包裏有兩塊兒表。
鄭總望著那兩塊表,心裏咯噔一下。
他猜到李暖央是個真正的白富美,包裏大概率會放著一枚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手表。
但是他做夢都沒敢想,李暖央的包裏,竟然放著兩塊兒表。
一塊價值一百八十多萬的百達麗翠。
還有一塊兒是法穆蘭DOUBLEMYSTERY係列的經典款,價值一百二十多萬。
“謔!”鄭總略顯誇張地裝出一副被震驚的樣子,“美女,你真讓我開眼界了,這兩塊兒表,加起來都快有三百萬了吧?”
“我不知道呀,一個是我媽送給我的,一個是我爸買的,我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李暖央雲淡風輕地說。
馮西良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果然是他惹不起的女人,而且家裏肯定比他家更有錢。
馮西良不得不佩服鄭總的毒辣眼光,看人太準了。
鄭總轉而望了一眼司寒。
司寒淡定地說:“不用看我,我窮,買不起這麼貴的表。”
“哈哈哈,兄弟夠坦誠,我最欣賞你這樣的男生,不管自己的女朋友多有錢,都能保持淡定,不卑不亢。”鄭總繼續拍司寒的馬屁。
這時,服務員已經把紅酒打開了一瓶,並且醒酒之後,給司寒和李暖央各倒了一些紅酒。
鄭總舉了一下手中的茶杯,對司寒和李暖央說:“唉,我十年前患上了痛風,忍痛戒了我最愛的海鮮和酒,我就以茶代酒,向兩位道歉。”
鄭總說完,將杯子裏的茶水一飲而盡。
司寒並沒有喝酒,等鄭總喝完了茶,問了一句:“我的烤魚都要涼了,別繞彎子了,有話直說,說完了我趕緊吃魚。”
鄭總見狀,也就不繞彎子了,“我聽小馮說,你叫司寒,是你們學校有名的中醫天才,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父親應該就是北上街恪生堂的司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