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司寒答道。
“我對司大夫,久仰大名……”
“別!”司寒直接打斷他的話,“如果真對我爸久仰大名,你十年前患上的痛風,不可能拖到現在也沒有治好。”
“咳!”鄭總略顯尷尬地說,“怪我,我說的不太嚴謹,我是三年前聽人說,北上街有一個司大夫是神醫,結果我這該死的拖延症,拖了兩年才去北上街找司大夫,卻看到恪生堂麵目全非,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前幾日被人縱火燒了,司大夫也不幸遇難,沒想到今天又在這裏遇見你,真是緣分呀!”
司寒冷笑一聲:“鄭大錢文化傳媒有限責任公司,是你的公司吧?”
鄭總心頭一緊,有種不妙的預感:“咳,沒錯,正是我一手創辦的一間小公司。”
“注冊資本300萬,規模確實不大,但是卻能在網上掀起大風浪。”司寒說著,抬頭盯著鄭總,“趙小柔的哥哥是一名記者,設計了一篇新聞稿子構陷我爸,但他隻是一家報社的記者,報紙早已經式微,根本沒幾個人看那天的報紙。”
鄭總聽到這裏,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司寒。
司寒繼續說:“那篇沒人看的報紙稿件,卻被人添油加醋、斷章取義地改成極情煽情的通稿,然後一夜之間,數量眾多的大V和公眾號,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布了這篇顛倒黑白的通稿,並且不停地帶節奏,直接把我爸描繪成一個謀財害命的中醫騙子,並且大肆抹黑和攻擊整個中醫文化。”
“唉,網絡暴力,確實太恐怖了!”鄭總假惺惺地說道。
司寒不屑地說:“我經過將近一年的追查,發現給這些大V發通稿的黑公關,背後都有鄭大錢文化傳媒有些責任公司的影子。”
鄭總以前也是一個中醫黑,後來接到一單生意,出錢的人非常神秘,但是給的錢太多了,讓他們發一篇關於中醫大夫害死病人的通稿。
那一次,讓他賺了一大筆錢。
後來,因為這一次的生意,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查通稿中那個倒黴的司大夫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會有神秘人不惜血本地想搞臭他。
鄭總深知,沒人會踢一條死狗。
司大夫肯定有過人之處。
鄭總親自跑北上街調查了一下,結果發現,司大夫的口碑非常好,北上街的街坊鄰居,都對司大夫交口稱讚。
甚至還有被司大夫治愈的癌症病人,流著眼淚向他保證,司大夫絕對是善良而又正直的神醫,不可能害死病人。
那時,鄭總就後悔了,應該多一點兒耐心,先去找司大夫診治一下痛風,拿到方子和中藥之後,再發那篇通稿,現在也就不用受痛風的折磨了。。
剛才,鄭總得知隔壁桌那個男生,就是司大夫的那個天才兒子司寒,又動起歪腦筋。
他本來打算跟司寒套近乎,最好再交個朋友,然後求他給自己治療痛風,最後再想辦法從司寒手裏多騙幾個秘方,就可以轉行做健康行業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