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的序魂,被血皇逮了個正著。他也就隻能硬著頭皮和血皇戰鬥,經過幾番搏鬥,序魂並沒有完全倒下,但也是距離倒下沒有兩個回合了。
血皇喜戰善戰,卻不戀戰,向來喜歡速戰速決。現在序魂跟他糾纏太久了,把他的橫行無忌逼到了極致,血皇反手舉起那把“帝”槍,憤怒的麵孔突然冷酷下來,通紅的眼睛微微上挑,一道霹靂向序魂砍去。
序魂麵對血皇的帝槍刺來,正麵應對不說,還整理好了自己的頭飾正襟危坐,嘴裏還不停念著:“一陰一陽謂之道。陰陽不二,以壹而待之;壹者太極是也,不可執一而定象;二者雖無定象,隨道而變;上皆可為道,下亦可為器;道用無窮,處處有之;陰陽即定,運化萬千。”
在觀戰的人看來,他已經被劈成了一道閃電。包括血皇在內,血皇:“死就是死,這麼囉嗦!”
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血皇說著便收手了。突然對序魂來了興趣,比起弑殺其他野獸,麵對死亡時的恐懼;而眼前這個,顯然是個例外。
血皇蹲下身來,單腿盤坐,有些得意忘形道:“嘿!老頭!你雖然不能跟我一較高下,但也算是個出色的武者,白白的被我這樣殺了,有點可惜!不如留你一條生路,擇日再戰!”
血皇說著說著,扔了手中的槍,單手撐下頜,也不管序魂是否答應,反正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倒是序魂低調得多,本來想用自己的必殺技。但眼下沒必要動用那個身份了,這個血皇雖然隻是個舞勺之年的小子,但心智也沒有想象中那樣不成熟,在這樣的亂世中,能夠給敵人的一條活路,無疑是給自己找了一條後路,說不定那天,大家就是為了某一個目的握手言和。
序魂察言觀色後,按照自己的套路開始出招,稍微抬起了眼色道:“不知吾皇有沒有興趣,與老夫賭上一把?”
此話一出,血皇就有點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卻還是故作鎮定,看看這個老頭有什麼花樣。
“賭!什麼?”
“你的出現,不是偶然,也非意外,而是天的意料之中...”
未等序魂說完,血皇搶先一步道:“你什麼意思?別以為,給你一條生路,就是讓你對我指手畫腳!”
序魂沒想到,自己想要表述的東西,到了喉嚨根本像是卡了隻蒼蠅一般難受。
這難道...難道就是違背天的旨意,會得到的懲罰嗎?序魂這麼想著,看著血皇,一時啞口。
倒是血皇,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心扉。不斷追問自己:“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到底是落在哪裏了?為何想不起任何?”
未等有個結果,血皇像是突然入魔似的,伸開骨節分明的五指,一把捏住了序魂。
冷笑道:“獨霸天下的人!無須備好對手!你不過是緩和幾日,卻不免還是來送死,對我沒有價值。老頭,我突然有點後悔,剛才沒有殺了你。”
序魂見狀,一臉漠視著眼前的一切:“你以為清除所有不利的障礙,你就會是桐華大陸的長存王者。卻不知,天地長存不過是陰陽相對輪回,世間萬物相生相克,你也逃不開此劫!”
血皇的手稍微有些鬆懈,急迫道:“相生相克,他在哪?”
序魂知道,血皇是個無法牽製的異數,所以想要通過他對自己的殺心,來卜算出他出現的緣由。
序魂:“帝槍現世,龍紋消失!你難道都沒發現?”
本以為序魂會說出個,什麼驚人的消息,沒想到居然用如此淺顯的道理,來掩飾他的拙劣。
血皇不由得,無奈笑道:“不過是暗示我是締造的王者,一統桐華大陸,有何奇怪!”
見血皇不解他的意思,序魂這才有所長進繼續解釋道:“不!是有人替你解開了咒語,打亂了臨界秩序。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