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五行誌書(2 / 3)

血皇有些不滿,這個老頭磨嘰半天,也沒有一個所以然,突然轉念一想,覺得他是在拖延時間,療傷...想到這裏,血皇加大了手中力度。

伴隨著低磁魔性的鼻音,哼笑幾聲道:“也就是說你氣數將盡,廢話還這麼多!”

話音剛落,鮮血就眼這些血皇的指縫,覆蓋著整個手背緩緩流出,沾滿了序魂的衣襟,也髒了血皇的袖口。此刻,隻要血皇將內力再逼近,序魂就再無回天之力了。

可就在這時,血皇掐在序魂脖子上的手指,力道稍微鬆懈了些,彈劾了幾秒後,始終還是放開了手。血皇看了看滿手鮮血的手,故作有些嫌棄。

一轉剛才的暴戾模樣,輕描淡寫一句:“老頭,本皇今日沒空殺你,擇日再戰!”

還沒等到序魂反應過來,血皇就消失了。

序魂倒吸一口涼氣,剛才險些就被血皇捏死了,好在用命格賭了一把,沒想到借助血皇之力破劫,司命竟然連跳三階,如今九階大滿,看天看地的命格,已經不在話下。

像序魂這樣,一把年紀能突破天命禁忌,實屬難得。一旦破解,可謂是神來之筆,可拿命泄漏天機的說法,序魂剛才也已經證明了。

不過,血皇剛才真有殺了他的決心,竟然無意令他突破,那又怎麼放棄了殺他的機會,序魂有些琢磨不透。

正所謂,沒有絕對的殺念是沒辦法看透天機的,那麼血皇突然轉身離開,難道也是通過自己看到了,那些信息量巨大的畫麵,想到這裏,序魂不禁有些寒顫。

此時,在序魂的背後,出現了一抹綠色的光景,好像給這一片充滿血腥的戰場,帶來了萬物蘇醒之色。

一襲綠蘿裙仙風道骨的模樣,如墨漆黑的發絲隨著風飄動,搖曳的步伐隨著她的腳步裙角飛揚,看著滿地巍峨壯觀的屍體,她斜攬竹扇,一手畫筆,人守白卷,落筆畫風墨未濺,揮盡塵緣收骨扇,勾起一抹嫣然的笑,冷冷湮滅恰逢過。

序魂一時大意,脫口而出:“太史令!”(太史令:編寫和掌管天文曆法的人,這裏包括書寫曆史)

太史令(青銅女宦)有些不樂道:“縱然是皈依之人,江湖道行倒是不淺!閣下就是多年求仙不得,拮據陰陽指控的序魂,曾多有耳聞,今日可謂是煞氣有趣!”

青空露出不屑的神色,言語橫行霸道,不給任何人反駁她的機會,即使還是個金釵之年(十二歲)的小丫頭,從氣勢上就給人壓迫的感覺。

倒是序魂沒有那種跟“小孩子”計較的癖好,前者血皇已經給序魂一個深刻的教訓了,這種小毛孩是惹不起的。這個時代裏,沒有什麼尊卑之分,隻有以武為尊的道理,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王者。

序魂為了早些脫身,笑道:“編寫《誌書》的人,也免不了世俗之見,倒是讓老朽開了一次眼界。”

(誌書:記載有關天文和曆法的紀傳體史書,僅供後世研究和闡發。)

女宦不知序魂,為何就是喜歡掩耳盜鈴,明擺著的事實,她就不喜歡藏著掖著。

女宦瞪眼,冷冷道:“天有異象,五行《誌書》。你若非眼瞎,又豈能不知!”

序魂有些沙啞著喉嚨,裝作有病:“你也是衝著陰陽天眼來的!”

女宦毫不客氣回應:“明知故問!”

序魂這才有了警覺性,眼前的這個孩子,除了脾氣倔上天,就連修仙之法,也是靠近神族一脈的門路,她到底跟失蹤的神族,有什麼聯係。

排除那些不說,就拿她是個普通的修煉者。擁有混合體係的天賦,單憑一己之力,就可以連成五行陰陽。這種人,序魂都沒見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