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劉辨失望的神情,徐庶笑道:“這們基礎拳術可非比尋常。”
“卻不知如何非比尋常?”
“品階可以提升!”
“想不到這基礎拳術也有品階之分。”
青衣人笑道:“所有技法均有品階,而且這【九鍛錦】可以從一品升級到九品,據說之後還有品階。”
“這麼說這門技法還是很強大的。”
青衣人點點頭,拿起狼肉吃了起來。
他越吃越多,口中還不停稱讚。
“好!好!好!小兄弟竟然有如此手藝,我便請你吃酒!”
青衣人說完便將酒葫蘆遞給陳揚,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個狼腿啃起來。
劉辨見此人如此豪爽,不由好感又增,不假思索的也拿起酒葫蘆喝起來。
那青衣人微微笑道:“你不怕酒裏有毒?”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兄台不是那種人!”
“好!好兄弟!”
青衣人自劉辨手中結果酒葫蘆也喝了幾口,接著哈哈大笑。
笑了片刻,青衣人突然站起來,臉色一變。
劉辨大吃一驚,靈力集聚,如臨大敵。
“想不到敢追來並州!”
青衣人向著前方走了數丈遠,冷冷的著遠處樹林,隻是那裏一片漆黑,並無什麼異常。
不過很快那片漆黑中走出了三個女子,麵容蒼白,背後生翼。
中間一個年齡偏大的女子冷哼道:“徐元直,交出小公主!”
劉辨一聽,更是驚訝。
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徐庶徐元直偷了人家公主!
“這個麼?你們搞錯了,一枚龍蛋罷了。”
徐元直冷笑一聲,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手中瞬間多了個足球大小的白蛋。
隻見那白蛋微微顫抖,似是有孵化的跡象。
三個女子大驚,同時出手。
“來得好!”
隻見徐元直左手一揮,一副畫卷同時展開。
那三個女子來不及反應,便被畫卷吸了進去。
徐元直神情凝重的盤膝坐下,左手不斷輸入文氣進入畫卷之中。
再看那畫卷,劉辨更是驚訝。
畫卷展現的是一片荒涼、飛鳥遠遁、行人絕跡的江邊雪景。
荒寒寂寞,畫卷盡是凜冽逼人的寒氣。
那三個女子也盤膝而坐,三人圍成一個圈,抵擋畫卷中的寒氣。
劉辨再走近少許,便能感覺到畫卷散發出的寒氣。
卻在這時,畫卷中三個女子突然睜開雙眼,發出三道劍氣透了出來,直奔徐元直胸前。
徐元直舞動右手,與那三道劍氣相抗。
開始還能壓製,漸漸的徐元直便力不從心。
無論是左手畫卷,還是右手相抗都顯現出敗象。
“疾!”
徐元直噴出一口鮮血,大喝一聲。
那左手畫卷如同有生命一般瞬間放大數倍,接著畫卷內那大江也起變化。
江中出現一葉扁舟,扁舟之上有一蓑衣老人垂釣。
那老人睜開雙眼,看著岸上三個女子微微一笑。
“水鏡先生!”
三個女子中有人發出一聲驚呼,攻擊徐元直的三道劍氣頓時消散。
“那是幻影,不必驚慌!”
年齡偏大的女子冷哼一聲,率先發出一道劍氣攻擊蓑衣老人。
蓑衣老人麵帶笑容,釣鉤一揮,直至三個女子。
一瞬間,釣鉤與三個女子發出的劍氣鬥了起來。
外麵徐元直此時變成了雙手抓住畫卷,不斷輸入文氣。
隻是畫卷中三個女子又開始漸漸占了上風,蓑衣老人的釣鉤守多攻少。
一旁的劉辨何曾見過如此拚殺,頓時大開眼界。
原來這就是史子緲說的儒道!
不過這畫卷卻頗為眼熟,若不算被攝入畫卷的三個女子,還真像柳宗元的【江雪】。
在漫天大雪裏,有一條孤單的小船,船上有位漁翁,身披蓑衣,獨自在大雪紛飛的江麵上垂釣。
這畫卷為何會與唐代柳宗元的【江雪】如此相似!
柳宗元寫【江雪】是要表達在政治改革失敗後雖處境孤獨,但頑強不屈、凜然無畏、傲岸清高的精神麵貌。
難道徐元直也經曆了政治改革?
劉辨搖搖頭,這個三國有點亂套,他哪裏想得到。
不過【江雪】這首詩卻是因為這副畫卷想到了,不由念了出來。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詩成驚風雪,風雪頓時大作,全部化作一道道文氣進入了那副畫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