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子進坐在中間一塊石頭上,望著藍,一陣淡淡的梅花香傳了過來,空中飄落零點雪花!
心情非常愉悅,剛脫貧困的他此時全身放鬆,聞著淡淡的梅香閉上眼睛感受其中的韻味。
突然間,耳中傳來一把清脆的女聲。
“公子,你不是答應告訴我我謎底嗎?話不算數,哼哼!”
“冤枉啊!雪都下了證明我的清白。有嗎?好象沒有吧?你一定是耳背了,沒有這事……”
“你,鄭姐姐你幫奴婢作證……”
“是的,某人過!”
對麵的正是三兒,買下了這座私家三進院,本來想找更大的,大的又遠,這裏有條河,風景宜人,先買了住下以後找個地方建座更好的!
三兒聽到鄭姬做證,耍賴皮不行了,謎底告訴鸞兒就沒意思了,望著雪花點點飄落在園裏的梅花樹,有了!
“鸞兒啊,你又要謎底又想要然居下聯,對其它的人是不公平的啊,要不公子我給你作首詩吧。”
鸞兒和鄭姬都不知道什麼叫詩,還以為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又或者是: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之類四字愛情詩歌。
“好吧,作吧,總好過有人耍賴不承認……”
鸞兒皺著臉蛋妥協了,那個謎底猜不到總是讓她似讓貓撓心一樣,偏偏公子又吊她胃口,有詩作補償下算不錯了。
三兒鬱悶地吐了口氣,這些謎語對聯用一次少一次,不省著用以後有需要時怎麼辦?他又沒有係統什麼的,一搜什麼鬼東西都知道……
醞釀了一下情緒,走到梅花前,伸出手接著幾片雪花:
“一片二片三四片,”
“???”鄭姬和鸞兒蒙了!什麼?這就叫作詩?
“五片六片七八片。”
“!!!”兩女對視了一眼!
“九片十片十一片,”
“哎!公子,你這是打算數到黑麽?”鸞兒撅起嘴,性急忍不住開噴了。
“噗嗤!”鄭姬也忍俊不禁。
“急嚷嚷做甚?聽著,飛入梅花終不見。”
“咦!公子這好象有些什麼不一樣了?”
鄭姬想了想念道:
“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飛入梅花終不見。”
“我明白了,整首詩最後這句詩才是精華所在,沒有最後一句,前麵的就是如糟糠一樣!”
鄭姬目光閃動窺視著梅花下消瘦但挺拔如鬆的身影,眼裏盡是佩服的神色。
一牆之隔的召子進剛開始聽著聲音有點熟悉,聽著聽著才記起在布匹店鋪訂衣服的那幾個人。
聽到然居的下聯時心頭一震,這個饒意思是他知道?還是此少年所作?
接著聽要作詩又傾起耳朵認真聽,第一句就讓他打上了然居內的對聯不是此人所作,第二句更加肯定,第三句差點笑了出來,當第四句詩一讀出來,整個人渾身一震。
鄭姬從頭到尾讀完整之後,召子進恍惚看到零點雪花一片連接一片飄落到了梅花之上,雪花與梅花融化為一體。
噔!噔!噔!召子進闊步回到正堂,老仆人和吏正想開口問話,召子進丟下一句等下再就衝出了院門。
來到了隔壁的三進宅子麵前,古樸的大門緊閉,召子進整了整衣冠,上前扣了幾下門環。
不待片刻,大門依牙聲打開了,正是白見過麵的巨漢,手扛混銅棍,像座山峰似的柱在門前。
巨漢聲如洪鍾道:“喝!幹甚事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