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了,你們二人怎麼這樣矯情?”南宮愷有些看不下去了,真不知道慕容蘇是怎麼把自己這個皇兄治的服服帖帖的,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請教一番。
被南宮愷這麼一說,慕容蘇也有些不好意思,一抹紅暈也慢慢地爬上耳根。她這次還是一襲男裝,在那皎潔的月光的襯托下,竟讓人感覺她的美有些驚心動魄。那一瞬間,南宮徹真的想後悔了,想學那漢武帝一般金屋藏嬌,他的蘇蘇可要比那陳阿嬌美上千倍萬倍。
“阿愷,路上記得注意安全。”終於,南宮徹還是用自己的理智壓抑住了自己的想法,自從和蘇蘇在一起之後,他好像有些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衝動。如果可以的話南宮徹真想陪慕容蘇一同回去,又省得在這裏擔憂。
南宮愷拍了拍南宮徹的肩膀,調侃歸調侃,這畢竟是他兄弟喜歡的女人,他又怎麼會掉以輕心?“放心吧。”說完後,南宮愷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京都的方向,那裏還有一個他放心不下的人,他們兩個人雖然已經說好了,可是他心裏也很清楚,蕭淩天有他自己的驕傲,哪怕是走投無路了也不會求助他一個大周的皇子。
“時間不早了,不到十天就又見麵了。”
南宮徹一直站在原地目送著那輛一點都不張揚的馬車,直到它慢慢縮小成遠方的一個小黑點。其實蘇蘇的離開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就不用再像之前一般地畏首畏尾了。話說,也不知道他房間裏的那白衣男子醒過來了沒有。
那男子已經在南宮徹的房間裏呆了兩天的時間了,一發現他有任何蘇醒的跡象,南宮徹就給他吃迷藥。這兩天裏,那白衣男子一共蘇醒了五次,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已經很厲害了。慕容蘇在的時候,南宮徹不太好做一些血腥的事情,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一盆冷水潑上去,那男子從昏迷中幽幽轉醒,兩天的昏睡讓他一下子反應不過來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直到看見站在一旁還拿著一隻水桶的焦春和背對著他渾身散發著寒意的男子!他是南宮徹!
男子身上的寒冷遠不比不上心裏的絕望,那日的玄衣男子竟然是南宮徹!白衣男子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麼樣的狗屎運,本以為陳公子的身份會讓他在蕭國這一帶吃的很開,卻不料被南宮徹遇到了兩次。更重要的是,自己上一次還給他下了毒。
“公子有什麼事嗎?在下有哪裏得罪到了公子,不妨直說。”白衣男子決定繼續裝傻下去,就算是南宮徹認出了自己又怎樣,他又沒有辦法知道自己麵具下的那張臉是誰。再者說了,自己什麼樣的懲罰沒有經曆過,南宮徹如果想用什麼刑罰讓自己讓自己說真話的話,會不會太天真了?
白衣男子要說的話其實南宮徹已經預料到了,臉上的冰霜也似乎厚了一層。的確,如果說那男子打死都不承認的話,南宮徹確實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南宮徹真的會就這樣認輸嗎?那他還怎麼當百姓眼中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