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沒有關係,其實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本殿下一點都不關心。本殿下隻是想折磨你,到死為止。”南宮徹的話一點感情都沒有,聲音也不算是很大,不過卻是讓白衣男子的心裏挨了重重的一錘。
那簡直不是一個屬於人的聲音,那就是一個惡魔!
“我知道你是誰,二皇子殿下嘛,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就好了,在下接著就是了。”不得不承認的是,南宮徹的話讓他到現在為止腿肚子都有些發軟,可他曾經也經曆過那麼多的大風大浪,如果說就這麼被嚇到了還怎麼以後在江湖上抬起頭來。
對於白衣男子說出自己的身份,南宮徹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當初他給自己下藥的時候自己就是頂著那張南宮徹的臉。“焦春,你教一下公子以後怎麼做人吧。”
突然被點名的焦春突然一怔,“是,殿下。”對於南宮徹處理犯人的那些方式焦春可以說是最清楚的,普通人可能隻是聽一下都會被嚇得半死,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在焦春的眼裏自然也不會強到哪裏去。
當然,焦春是不會同情他的。沒有人知道焦春這幾天以來到底有多麼地內疚,殿下明明就在自己身邊還讓別人下了藥,焦春每日想的就是找到那個給主子下藥的人,然後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還愣著做什麼,走。”
“等一下。”南宮徹一個健步上前抓住那白衣男子的兩條胳膊用力一抽。“去吧。”那動作簡直就是在一瞬間完成,焦春根本什麼都沒有看清,可是那白衣男子確確實實地疼暈過去了。表麵什麼都看不出來,可是就在那電石火光之間,那白衣男子雙臂所有關節處的骨頭全部都碎成了粉末。
看著焦春把那人帶下去,南宮徹一點都不擔心。在臨走之前南宮愷已經幫他配好了可以取下白衣男子臉上麵具的藥水,可是他並不想就這樣簡單地放過他。這件事情焦春會處理地很好,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在前麵的客棧休息會兒吧。”慕容蘇他們已經走了七八個時辰了,南宮愷倒是沒有什麼,隻是走之前南宮徹對他的那些囑咐讓他不得不好好照顧這位未來的嫂子。“蘇公子,下來吃點東西再走吧。”
此時太陽已經快到正午的位置了,慕容蘇第一次知道原來做馬車也是這麼一件讓人欲哭無淚的事情,一路顛簸個不停,本以為可以靠在一旁舒舒服服地睡個安穩覺,可誰知下一刻就差點被摔下座位。有好幾次她想要求騎馬的時候,通通都南宮愷以南宮徹不允許為由駁回。
“殿下,徹現在又不在,我是不會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