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情背後,居然是周潤蟄在搞鬼。
“確定是周潤蟄隻是常佳茂所為,沒有其他人牽扯其中了?”他問道。
“目前掌握的情況,也就是這樣了,沒有證據指向其他人。”
閆局長扭頭,一臉嚴肅的問道:“你這裏有其他線索嗎?”
“沒有。”許信搖頭。
第一次聽到周潤蟄是這件事情的主使之後,他不太相信,因為對於周潤蟄來,做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利益,反而充滿了危險。
就像現在這樣,他被逮捕了。
也許他認為這件事情能夠瞞過海,最終不了了之,然後讓許信吃一個大虧。
但他顯然低估了許信的能量。
許信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能量。
“金福礦業……”
許信嘀咕了一句,晃了晃腦袋,最終沒有直接詢問金福礦業是否牽扯在內。
“閆局長,我能見見周潤蟄和常佳茂嗎?”他忽然問道。
“案件還在偵查階段,你跟他們見麵,按規定是不允許的,我也不能給你特殊對待。”
閆局長想了想,“周潤蟄的罪名是行賄罪,犯罪較輕,他的家人正在辦理取保候審,你明過來,能夠見到。”
“好的。”
閑聊間,他們走到了停車場。
閆局長揮了揮手,鑽進了一輛警車,很快離去。
許信剛摁下車子解鎖鍵,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許信!”
回頭一看,是嚴鵬。
“一起吃個午飯,很久沒跟你聊了。”他高興的招手。
“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跟學長聊聊!”
許信求之不得的機會,連忙把車子鎖上,快步走過去。
他們在附近找了一家飯館,點了三菜一湯。
一會兒都要開車,也就不喝酒了,以茶代酒,杯子碰在一起。
“很高興,你能夠參與進來。”嚴鵬笑道。
“我是打著跟學長偷師學藝的目的,才答應左靖參與金礦項目的。”
“回頭咱倆坐下來,好好聊聊資料,你得給我分析一下,我們最近工作屢屢碰壁的原因,我相信以你的眼光,能夠給我們答疑解惑。”
“不敢不敢。”許信哪敢在學術方麵跟嚴鵬班門弄斧。
他很清醒,自己也就是能夠看穿地下,要不然根本沒機會跟嚴鵬合作。
“剛才跟你聊的是閆局長?”嚴鵬隨口問道,“你現在是幸福市的紅人了,如果走仕途,那將是政治資源豐富。”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閆局長看起來是有意在辦公樓門口等我,也僅僅是走到停車場這段路上聊了幾句而已。”
“你別看這的不經意的舉動,足以看出閆局長靈活的心思。”嚴鵬嗬嗬一笑,顯然看明白其中的門道。
“閆局長並不是吳市長分管的下屬大將,不過為了解決你這邊的案件,吳副市長找到了另外一個副市長,借調了閆局長過來幫忙。
這麼,你聽懂了嗎?”
“聽懂什麼?”
“吳市長很重視你這個人才!”
“也許吧。”
“吳市長是市委常委,這麼一,你應該知道閆局長為何故意等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