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姐開始的時候要的就是那些酒,但是天道大人不許它給她,所以它在答應施小姐的同時,偷偷藏了一瓶。
它還記得之前天道大人要走的時候說:“這些酒,要等到她沒有破壞能力的時候再給她喝。”
金鼠一直沒懂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一直理解的是這酒就不能給施小姐喝,因為施小姐隻要喝了酒,就肯定會搞破壞的。
但是現在它懂了,她沒有破壞能力的時候不就是現在嗎?現在她躺在這裏,天道大人沒有醒過來,沒人能救她,那那些酒應該可以給她喝了吧?
金鼠越想越是那麼回事兒,它翻出自己偷藏的那瓶酒,想要施點法術弄睡天道大人,但是風肆根本不吃這套。
法術對著他像是失去了效應。
金鼠急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它的法力都是天道大人的,所以才對天道大人沒有用嗎?
那怎麼辦?讓它就這麼出去?
金鼠咬了咬牙,不管了!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字,還不如搏一把。
金鼠直接設了個結界,把所有人屏蔽在外麵,然後現身房間。
風肆很快察覺到房間裏不對勁兒,他皺了下眉頭,眼神陰冷的看向金鼠的方向。
金鼠舉著那壇酒,大喊:“我是來救施小姐的,你要相信我,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風肆坐起來,將施酒護在後麵,眼神帶著殺意的看著它。
金鼠急的眼淚都冒出來了:“你讓我救她吧。”
風肆還是不讓,一個天上飄著的金鼠,還口吐人言,他怎麼能相信它?他現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而且他根本不能判斷這個金鼠是敵是友。
金鼠急的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它把手中的酒壇子往前遞:“我真的是一隻好鼠,我真的是要救施小姐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現在要是有東西能救她,也就隻有這一壇酒了。”
風肆眯著眼睛,心裏已經在動搖了。
施酒都躺在這裏了,也好像沒有更壞的結果了。
眼前這隻金鼠看上去情真意切……
金鼠還在那兒哭,平時不太靈光的腦袋,這會兒卻突然靈光了起來:“施小姐跟以前的施酒不是一個人,你也察覺到了不是嗎?他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啊。”
“你不會愛上以前的施酒,但是會愛上現在的,你還不知道原因嗎?求你了,相信我一次。”
金鼠也不知道說什麼能說服現在的天道大人,而且它在這個世界也有太多限製了,不能說的太多。
所以隻能找一小部分的東西說出來,希望能獲取風肆的信任。
風肆眼神瞪大,瞳孔也放大了幾分。
“給我。”風肆伸手。
金鼠瞪大眼睛,像是不確定他真的同意了。
風肆卻不廢話,直接從它手機搶過了那一小壇酒,轉身喝了一口,然後低下頭喂給了施酒。
一口接著一口,他一邊喂眼神一邊期待的盯著她,希望下一秒真的有奇跡發生。
金鼠也在後麵緊張的看著,祈禱施酒趕緊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