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以南辰的判斷力,他知道你沒殺人。
不過他現在的處境很難,他不能隨意表態,這沒辦法。”唐靜芫道。
寧染點頭,這一點她也想到了,她讚同唐靜芫的說法。
其實現在她也不想南辰來看她,這會讓大家更為難。
一提到這件事,氣氛還是沉重起來。
這本也是事實,根本沒法逃避。
“不提這個了,喝。”唐靜芫將酒遞給寧染。
寧染輕輕喝了一小口,喝一點暖身子就好,不能喝太多。
如果喝醉了,要是突然提審,真要追究起來,唐靜芫也會有麻煩。
唐靜芫能深夜來此,已是情深義重,不可辜負,更不能連累到她。
雖說有唐天策罩著,但有些事還是要守住底線,才不至讓大家為難。
又聊了一會,寧染催促唐靜芫,“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我明天還得接受訊問。”
“我再陪你呆一會兒。”唐靜芫說。
“快回去吧,這又不是酒店,等我出來,再陪你喝酒。”
“行吧,那我回去了,放寬心,你是清白的,就不會有事。”
寧染點頭,“我很寬心。”
唐靜芫正要走,竟然又有人來了。
來人穿著連帽衛衣,遮擋得很好,脫下帽子,露出清秀的麵容。
“榮蓉?”唐靜芫和寧染低呼一聲。
“姐,你沒事吧?”
榮蓉撲過來,抱住了寧染。
“我沒事,你怎麼會來,你怎麼也能進來?”
“我聽到消息,求天策哥連夜安排,正好他要往這個方向出差,我就一起過來了。”榮蓉說。
“我哥也給你安排了,他竟然沒告訴我。”唐靜芫說。
“幸虧天策哥給安排,不然我根本沒辦法進來,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榮蓉問。
寧染隻好又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那是不是你離開包間後,有人潛進去,殺了白樺,嫁禍給你?”
寧染搖頭,“我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警察說了,監控視頻顯示,隻有我一個人進了那個包間,沒有其他人進入。”
“那難道是白樺自殺?”
“不太可能,白樺很囂張,她甚至用我的孩子威脅我,所以我才動手。
是我太衝動了,但我沒有殺她。
以她的性格,也不太可能自殺,她不是那種會自殺的人。”
“她用孩子威脅你什麼?”榮蓉問。
“她說如果我不站在她那一邊,就要讓我小心孩子的安全。
她可以同意我和南辰結婚,交換條件是讓她老公進入集團的核心。”寧染道。
“這事聽起來太過奇怪,南辰是他們的兒子,兒子掌權了,當老子和當媽的還要去奪權,哪有這種道理?”唐靜芫皺眉道。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白樺一直想讓南世澤重返南氏集團。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喜歡權力吧。”
“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找最好的律師為你辯護,榮家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保你周全。”榮蓉道。
寧染眼眶一熱,“傻丫頭,沒這麼誇張,我又沒殺人,過兩天我就放出去了,不需要請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