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寬在鍾曉楚出院前兩天走出的看守所,第二天小良子也聽到了他獲釋的消息,不過小良子和鍾曉楚都未見著阿寬本人。至於小良子的消息來源,沒有別處,隻是在李權的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次以後,這位李副所長貌似對小良子提起了不小的興趣,雖然鍾曉楚一再警告小良子遠離那條毒蛇,但是單純如小良子,卻完全沒有拒絕李權的本事。
鍾曉楚在醫院整整呆了三個星期。等他走出醫院以後才發現,原來很多東西已經變了。
小良子的生意因為他的轉型好了不少,雖然算不得醉意藍珊的紅牌,生意卻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還有一個不小的變化,沐然不出所料的在短短的半個多月內一躍成為了醉意藍珊最炙手可熱的頭牌。
鍾曉楚對於沐然大紅的變故一點也不驚訝,沐然大紅是早晚的事情,當鍾曉楚見到沐然的第一眼就早已預見到了。更何況,以藍哥的個性怎麼可能讓自己的生意因為少了兩個MB就收到影響呢?
不過令鍾曉楚沒有想到的是,醉意藍珊有一位紅牌的出現卻引來了一個另他不太舒服的連鎖效應。
沐然紅了,自然在店裏的時間較之前長了不少,而毅邵對沐然依舊是愛護有加,這就造成了鍾曉楚不得不經常與毅邵照麵的幾率。
每天多遭幾個毅邵不屑的白眼兒其實也沒什麼,不過讓鍾曉楚不懂得是,毅邵的屁股後麵卻跟了一個大塊頭的廢物,每每看到那副老實的麵孔局促的躲在嘈雜的沙發後座,還不時的往自己方向張望,鍾曉楚心頭總有股無名的火,無處發泄。
打發了幾個熟客,鍾曉楚躲在了吧台最邊一個暗光的位子坐了下來,本來想安靜的自己坐坐,沒成想身邊的另一位卻不肯體諒他疲憊的心情,在他耳邊大發起了無邊醋意。
“我來這裏這麼久了,從來沒見過毅老板對誰這麼上心過,你看隻要沐然一出台,毅邵絕對出現,哎,這臉蛋子漂亮就是他媽的比不了啊!”
一個生意慘淡的MB一臉的嫉妒,坐在吧台前抱怨著,偶爾看到有進門的客人還不忘搔首弄姿飛幾個媚眼兒。
“聽說這些日子沐然都是做毅大老板的車走?!”MB盯著遠處正和沐然說笑的毅邵深深的看了幾眼,繼續說道,“而且啊,據說這個沐然最近這些日子都是在毅老板家裏過夜”。
“哦?”鍾曉楚一聽這話,忍不住往毅邵那邊看去,正巧和對方目光相撞,對方衝鍾曉楚笑了笑,然後又摟住了沐然,巧妙的把懷裏的人和幾個色狼隔開,完全遮擋在了自己的懷裏。
鍾曉楚看到這一幕的心裏有點不太舒服,至於為什麼不舒服,他自己卻完全不知道。
“我覺得沐然幹不長。”MB又歎了口氣,口中除了嫉妒多了幾分惆悵。
“你,我,都幹不長,這行不都他媽的賣的是臉蛋和沒被操鬆的屁股麼?!”
鍾曉楚不屑的笑著。
“噗哈哈哈!曉楚你什麼時候這麼粗俗了?”MB被鍾曉楚一句逗得花枝亂顫。
鍾曉楚不屑的笑笑,“老子就是幹的這下賤的生意,本來就他媽的不高雅。”
“這可不像你啊,以前隻要毅大老板一來,你可。。。。。。嗨,你看我這張嘴,呸呸,提什麼晦氣事。”MB煞有介事的往毅邵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給鍾曉楚倒了杯酒,“全當哥哥給你賠罪了?”
MB眼中三份歉意七分欷歔,看得鍾曉楚更加的不舒服。
“留著你自己喝吧,估計今天哥哥你又得獨守空房了,先走了。”
“我呸!被人玩膩了的爛貨!”MB不屑的衝走遠的鍾曉楚狠狠的啐了一口,一抬頭正對上了藍哥玩味的眼神,一下子縮回了脖子,小心翼翼的討好道,“藍。。。。。。藍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