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太極宮內,一地狼藉。
狐狸被迫委屈巴巴的躺在地毯上,絨絨軟軟的紅色狐耳,也病的軟趴趴。
一雙犯上作亂的狐狸爪子,冷白的手背上多了好幾道牙印。
許喬費力的推開他,才有機會把他爪子捆起來。
瞥了眼對麵的長鏡,自己白皙的頸處也多了幾塊明顯的薄紅。
媽的,真不容易。
差點被這個狐狸崽子咬破。
“你丫再動一下試試。”
雪千醉病的迷糊,抬頭看了看坐在自己腹處的陛下……嗯,不知姐姐為何會一臉氣憤。
白皙修長的兩隻手,被緞帶捆得非常緊。
他很不舒適的皺了皺眉頭,薄唇低聲呢喃一句。
“姐姐好凶……我疼。”
許喬原本不打算跟他置氣,誰料到狐狸崽子居然變本加厲。
抱著她不鬆手就罷了,居然還想……
想屁吃!
被狐狸氣的扯出一聲冷笑,看來得把那個蠱醫相爺請過來,好好治治他!
“……”
雪千醉眯著一雙好看的狐狸眼,眸色很深。
逐漸翻湧起一層迷離的薄霧。
揚起自己冷白的狐狸爪,被緞帶捆著,隻能兩隻一起揚。
給她瞧被她咬出來的牙印。
狐狸懵然地歪了歪頭,病態迷離的狐狸眼半眯著,喃喃一句,又似哼了聲。
“……姐姐咬我。”
許喬冷冷地一瞥,懶得搭理他。果斷吩咐了白鷺去請相爺入宮。
相府的門庭難進,自然是因為——
那位生性冷漠抱病在身的丞相大人,向來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