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利落的收拾完狐狸。
就到了上晚朝的時間,吩咐白鷺前往勤政殿。
結果,嘖,今日這個朝會。
攝政王和丞相大人,兩個人都沒來。
一個去城郊狩獵,一個稱病不朝。都是陳年的老借口了。
這倆人都不在,底下的人就有點慌張。一整個晚朝,支支吾吾啥鳥屁也沒放出來。
龍椅之上,許喬撐著手彎,著實有點乏味。
終於,某個玩世不恭的身影漫不經心的站出來,樂嗬嗬的跟陛下請奏。
“師姐……哦不是,陛下,臣有要事求奏。”
群臣有點詫異的回頭看著他。
這個驚羽侯府江侯爺,他不是一向不參與朝政的嗎?
難道陛下給他一個迎禮使的職位,他就突然認真起來了?
江應阮就算穿上嚴謹的朝服,也是一派風流的紈絝公子哥兒。
身上華貴的裝飾很多,高額束冠,暖玉靴麵。
無處不是低調的奢華。
許喬倦懶的低眸看了他一眼,紅唇的弧度輕輕一勾。
師父他老人家要是知道……
江應阮這個家夥,把他送的暖玉,找玉石工匠全都打造成了嵌玉的靴麵。
不定早就當場逐出師門了。
她慵懶的啟唇,一聲低低的笑,“有事就。”
江應阮自然也不跟她客氣,的有理有據,理直氣壯。
“臣想,臣這個迎禮使可不能白當。”
許喬了然的勾起紅唇,淡淡的嗯了聲,“你想要什麼,跟朕了就校”
話音剛落,眾皆嘩然。
誰不知道這個江侯爺就是個十足的紈絝!
江應阮嘿嘿嘿笑了兩聲,一張帥臉徒添幾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