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寢宮。
被笛聲靜止的一切,終於隨著謝慕情放下她的動作,又恢複如常。
這一日兩夜的時間。
從未間歇。
更何況是麵對一個自封五識毫無理智的野獸。
許喬睡得很沉。
一直皺著眉頭,顯然,這滿身的傷痕,讓她疼的厲害。
謝慕情低低的呼喚她一聲,“喬喬。”
她依舊沒什麼反應。
就像要永遠睡下去一樣……
連未被遮掩住的白皙的手腕,都泛起被禁錮的通紅,甚至有一絲淤青。
更別,其他的地方。
他的眸色立時冷沉下來,不動聲色的收緊手指。
之後,也沒在做任何的猶豫。
並攏起兩指,對著自己的心口,利索的劃過一下。
指尖的力道很深,就這麼留下一道口子。
可他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就這麼取出一滴,才割下來的朱紅顏色的血珠。
輕輕的遞送到她口鄭
直到她身上的傷痕很快消退,他才慢慢有零笑意。
女媧後饒心頭血,可以治愈一牽
使人心脈安寧,護心禦險。
瞬間平複傷痕,外傷完好如初。自此,她也就不會輕易被外力損傷。
他也沒有停留多久。
盡管這一身青衫上,心口的地方,已經被洇開了血色。
直到看著她的傷痕盡皆無恙,才收回了視線。
很快,拂過蛇尾轉身而去。
翌日,晌午。
許喬才醒過來,有點意外的坐直了身。
本應該看起來很破碎的身軀。
竟然半點傷痕都沒櫻
她有點微怔的愣了半晌,環視這四周,是她自己的寢宮。
也沒有在朝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