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帝提起太子的名子,總算的,心中也是有了一些得意,還好有一個可以拿出手的,當然也能讓他的老臉上麵有些光。
“二皇子呢?”
烙衡慮端起桌上的茶杯,看是有些隨意,可是文淵帝卻能聽出,他聲音當中一種薄涼出來。
“他……”
文淵帝現在真的不想讓二皇子見人,這般的樣子,讓他出來做什麼?
是汙人眼睛,還的傷人心的。
“我有好久未見過二皇子了。”
烙衡慮放下了杯子,也是坐在那裏等著。
文淵帝想要揭過去一些什麼,也是給那個沒出息的東西,留下一些顏麵,可也要讓別人願意才行。
臉麵這種東西。
不是別人給,則是自己掙的
自己都是不想要那張臉了,那麼還要別人給什麼臉?
文淵帝最後還是讓胡公公去找二皇子過來。
時間再是一分一秒而過。
而後就聽到限外麵傳了一了笨重的腳步聲。
習武之人的步子,本就是輕便,有時也都是若有似無,而哪如生硬的腳步,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來著?
而當一個胖成了球的二皇子進來之時。
噗的一聲。
文淵帝直接就將自己剛喝進嘴裏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也是無怪乎文淵帝會失禮,其實就連他也都是許久未見過二皇子了。
而二皇子如同被他給放棄了一般,每日都是不聞天下事,除了睡就是吃。
才是短短幾月,就已經將自己吃的肥頭大耳,再是加之那一臉的油,真的就跟豬穿了人衣沒有多大的區別?
“兒臣參見父皇。”
二皇子想要行禮,結果這試了幾次,都是彎不下腰,哪怕彎下去了,可能也都別想起來。
而彎不下腰,他就隻能拱起手,向文淵帝勉強了一禮。
而後再是烙衡慮,就是他一見烙衡慮之時,卻莫名的感覺有些心虛與害怕。
畢竟他自己曾今做了虧心事,不怕也是怕。
他身上胖的隻是肉,又不是少了腦子。
他的腦子還在,他的記性也就在。
而他也是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這一次烙衡慮進宮,正是為了他而來。
怎麼成了這樣了?
烙衡慮也是聽烙宇逸提過,宮中的二皇子,因著身材的原因,現在也是好吃懶做的,所以身形也都是變了,而他對於這個變,也隻是一個圓潤,可是卻是沒有想到,二皇子竟然胖成了球。
“下去下去。”
文淵帝真是感覺,自己的眼睛生疼的要命,連忙也是讓二皇子下去,別在此丟人現眼了。
他這一輩子對大周無過,對百姓無錯,對先祖也非是無用,可就是生了這麼一個像豬的皇兒,真的也就有些羞煞了他。
二皇子連忙也是退了出來,來時的步子沉重,可是出去之時,到也成了輕快。
“皇堂兄,你也看到了。”
文淵帝指了一下門外,“那就是一個蠢貨,他現在不但將自己吃出了一身的肉,就連他的眼睛也都是豬油給蒙了。”
烙衡慮明白文淵帝的意思。
現在的二皇子都不能說是人了,一頭豬還有些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