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何在?速與我滾出來!”楊真正在勸楊母收下禮物,但是正在這時,楊藝的吼聲,忽然響徹開來,繼而,房門被一腳踹開,楊藝神色不善的衝了進來,“楊真,你還敢回來?”
楊母被這情形驚到了,本能的便站在了楊真的麵前,“二哥,你這是做什麼?”
“哼,做什麼,你生的好兒子,敗壞門風,身為楊家子弟竟然跑去鍾家借錢,此等歪風邪氣使我楊家為人恥笑,如此歪風邪氣不禁止的話,來日我楊家的門風,遲早會被這忤逆之徒敗光!弟妹,你身為他的母親,難道對此事一點都不知嗎?”
“我……!”
“你什麼你?尹雪,我三弟英雄一世,這才剛剛倒下,你母子二人就做出敗壞門風之時,時間久了會變成什麼樣,難不成倒時會演變成這忤逆之徒四處以楊家名義借錢,而你則賣弄風騷,以身求錢嗎?”
楊藝的話,越來越刻薄,甚至於最後,竟然出言不遜,侮辱楊母。
“你放屁,楊藝,你若會說人話便說人話,你若不會說,莫做犬吠之狀!人在做,天在看,逞言辭威武,會死的很難看的!”楊真上前,將楊母攔在身後,一聲輕喝,烈火真金槍破布帛而出,持在手間,槍指楊藝,大有楊藝膽敢在對楊母有一句不遜之言,此槍便會雷動出手。
楊藝見狀大怒,尤其是楊真槍指其鼻,更是感覺受到了侮辱一般,怒道:“楊真,論輩分我是你二叔,你敢用兵器指著我,太大逆不道了吧!你父親,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住口,我父親若是無事,你敢破門而入,敢言語侮辱我的母親嗎?那你才真的是找死!”楊真冷笑,不屑的看著楊藝,看楊藝若何作答。
“我……!”楊藝語氣一滯,不知該說什麼,楊濤要是沒事,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楊濤不爭鋒,那是因為無人能與之爭鋒,楊藝在楊濤麵前,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優越感,唯一的優越感,就是他是楊濤的兄長,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楊真適時出言諷刺,眼角中一抹不屑,絲毫不掩飾,這個所謂的二叔,在自己父親鼎盛之時,可是沒少求著自己的父親幫忙辦事,尤其是在外麵惹事闖禍了,很多次都是自己的父親出手幫助其平定,而如今,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欺人,其品行可見一斑。
“混賬東西,我是你的長輩,你膽敢這麼跟我說話,真是討打!”楊藝被楊真說的惱羞成怒,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揮向楊真,欲要掌摑楊真。
楊真眸子陡然一凝,心中更是平添無數憤怒,楊雄四掌五拳之辱,尚且未報,今日楊藝竟然還欲行此作風,當真以為他年少可欺嗎?
“哼!”一聲冷笑,楊真怒意勃發,烈火真金槍狂震,以閃電毒龍之速,刺向楊藝打來的手掌,這一槍奇快無比,楊藝若是依舊還想要扇他麵皮的話,那麼毫無疑問,楊藝的這隻肉掌也同樣會被楊真的烈火真金槍給紮穿。
“畜牲,你還敢還手?”楊藝無論如何也未曾想到,楊真竟然敢還手,而且還是直接以烈火真金槍對付他,他雖然也是脫胎境,但是他不過是脫胎境中級而已,真要是憑借一雙肉掌和楊真的烈火真金槍對上的話,毫無因為他的手會被紮個對穿。
因此,楊藝不得不變招,挺身一躍,氣慣腳下,向前強攻,楊真怒極反笑:“還手,我當然要還手?你以為你是誰?憑你也夠資格打我嗎?”
怒怒怒,楊真內勁奔洪,血氣如浪,大槍揮舞之間,截斷楊藝進擊之路,楊藝赤手空拳,加身其人本身武法平庸,而楊真可謂是從小跟人打到大的,進來更是殺凶獸,殺人,一身戰鬥意識已然不弱,況且楊真如今修為已至脫胎境,即便因為損耗了三成氣血的緣故,令實力暫時下降可是也不是楊藝可以拿下的。
楊藝心中震驚不已,他對自己的實力清楚的很,不算出類拔萃,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被自己的子侄輩給超越才是,尤其是人人皆是說楊真隻是蒼厄廢體。
這情形,哪裏是一個廢體可以訴說的啊。
“蓋世武皇,一轉金身,凝槍而動,縱天不憂!”
心中怒吼,楊真身形乍然一退,內勁奔湧運轉強招,周身肉軀頓成金屬色澤,流露金屬鋒芒。
蓋世武皇經沛然而運,血氣共振,凜然猶如一尊皇者出行,縱天步,每一步都仿佛龍行虎步。
烈火真金槍為媒介,槍尖一點凝練寒光,映照著不屈與堅強,滋滋作響聲中,這一槍,刺出。
“不好!”楊藝麵色頓時大變,麵對這一槍,楊藝竟然有一種要被紮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