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邊溜達了一圈後不得不施施然回家。可是,我卻遭遇到了江月那張鄙夷的冷臉,“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
“這是我自己的家,我幹嘛不能回來?”我怒聲地道。
“你不是有去的地方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被別人拒絕了?”她看著我,冷冷地道。
我駭然地看著她,“你,你竟然跟蹤我?”
“你心裏沒鬼的話還怕別人跟蹤嗎?”她冷冷地道。
從她的這句話中我可以判斷出她並不知道我和唐波爾的事情,她懷疑的依然是黃燦。所以,我並不感到慌張,“我覺得你很聊。”
“你說清楚,我什麼地方無聊了?!”她猛然地生氣了,而且氣急敗壞。
“我懶得和你說。”我不想理她,真的不想理她。因為我覺得她有些不可理喻。
“你,你給我說清楚!”她卻不依不饒起來。
我頓時覺得她那張我曾經覺得美豔非常的臉變得可怖起來,覺得她現在的模樣完全是一個潑婦似的。不過,我不想繼續激怒她,因為我心裏很鬱悶,很想馬上睡覺。有時候,我覺得在鬱悶的時候除了喝酒,睡覺也是一種很好的辦法。於是,我歎息了一聲後說道:“江月,你覺得這樣又意思嗎?我多次對你說過請你不要隨便去懷疑一個人,但是你卻老是要犯這個毛病。對,剛才我確實是到黃警官那裏去了,可是她不在,因為她今天值班。說實話,我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甚至有一種親姐姐的那種感情。今天我心情不好,很想去找她說說話。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這個說法。不過,我覺得你自己應該好好想想你自己,你老是這樣無端地懷疑我,這說明了什麼?我覺得,這隻能說明你對你自己沒有自信。江月,你想過嗎?一個對自己沒有自信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軌了的話,我覺得這裏麵除了我個人的原因之外,你的不自信也會是其中的原因的。”
“難怪,你現在就想好了出軌的理由了。是不是就等著那一天了?”她的聲音更大了。
“你這人,怎麼橫不講理啊?我說的是假設!反過來講,假如你出了同樣的狀況,那我也會認為我自己有責任的。道理是一樣的。”我哭笑不得。
“我才不會呢?你少拿我說事!”她怒聲地道。
我苦笑著搖頭,“我不想和你說了。我要休息了。明天我一整天的門診,晚上又是夜班。”
讓我感到慶幸的是,她沒有再和我爭吵下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依然和唐波爾在一起,在她的家裏。我們一直都在她家裏做那件事情的,因為她始終堅持一點:女人的嗅覺很靈敏,而且很敏感。
“你們昨天晚上吵架了?”她問我道。
我詫異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的?”
“遲浩南出門倒垃圾,他聽到了你們在爭吵,回來後就告訴了我。後來我們兩個人在你家門外聽了很久。”她說,隨即看著我怪怪地笑。
“她這個人,蠻橫不講理。”我苦笑道。
“她懷疑你和黃警官她問道,臉上依然是那種怪怪的笑。
我頓時明白了她這種怪笑的含義了,不禁苦笑。
“那麼,你和黃警官究竟有沒有那種關係?”她看著我,嚴肅地問道。
我哭笑不得,“怎麼你也懷疑我啊?真是的!”
“你們男人,很難說。”她搖頭道。
“波爾,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人了?我和你,那是因為我內心裏麵喜歡你。我可不是那種見一個女人歡上一個女人的男人。你當我是花花太歲啊?”我有些生氣了。
“我知道的。”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忽然低聲地、柔聲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我有些感動。
她過來抱住我,“豪,我覺得我們都是苦命人。”
我有些詫異,“為什麼這樣說?”
“你想啊。我和你互相都在喜歡著對方,卻不得不這樣偷偷摸摸的。你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嗎?”她歎息著說道。
“是什麼?”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通?奸。”她說。
我駭然地看著她,“波爾,你這話說得太難聽了!”
“這是真話。”她幽幽地說。
我這才猛然地覺得她的話確實是真話,頓時無語。許久之後我才說道:“波爾,我覺得我們再這樣繼續下去遲早是會出問題的。”
“我不管。萬一出問題了我就和你一起私奔去。”她說,語氣很堅決。
我搖頭,“波爾,江月很可憐的,我不想讓她受到太大的傷害。”
“你真自私。”她說,聲音裏麵帶有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