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紛紛後退了兩步,仿佛那扇門就是通往地獄的門一般,而閻王,就是屋內近乎瘋狂?的沈牧!
不過一分鍾,男人幾乎已經活脫脫的褪了一層皮,整個房間裏彌漫起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做完這一切,沈牧還不忘在男人後腰上點了一下。
男人瞬間感覺一陣痛楚從體內傳遍了全身,隨後便倒地抽搐了起來。
“別緊張,剛才那一下不是什麼死穴,大不了以後‘不舉’了而已。”沈牧蹲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道,“還?有,以後記得多穿點衣服,穿這麼少,被人強行那個了怎麼辦?”
男人抽搐著,已經喪失了語言和行動能力的他隻能默默聽著沈牧說話。
“不過幸好你本身的‘衣服’就很厚。”沈牧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一片濕巾,擦了擦手指。
“還愣著幹嘛?”沈牧衝已經退到門外的打手喊,“把你們的二哥和這個啤酒肚帶回去,告訴他薑鐵洋,我沈?牧擇日將登門拜訪!”
說完,沈牧直接將幾乎昏迷的母女二人扛在肩上,從二樓的窗戶一躍而下。
帶兩個人上了車,沈牧一趟直接開到了塞北第二醫院,將師清風和畢然送進了住院部。
另一邊,師清風的家裏,一群打手顫巍巍的帶著奄奄一息的啤酒肚和二哥的屍體回到了薑鐵洋的地盤上。
“啪”的一聲脆響,薑鐵洋將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這個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沈牧,竟然又一次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
“把你們三哥四哥叫過來,如果沈牧敢前來找事,就讓他有去無回!”薑鐵洋看著擔架上退了一層皮的血人,?惡狠狠的說道。
“為二哥報仇!”底下所有人齊聲喊。
“盡快安排我見一下老呂。”薑鐵洋跟身邊的一個壯漢說道,“畢然那女人若是這麼頑固不化,那我薑鐵洋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是,老大。”壯漢從未見過薑鐵洋這麼生氣,趕忙答應道。
第二天,沈牧就接到醫院的通知,母女二人恢複的差不多了。
“你就好好和媽媽在這裏休息。”沈牧蹲在病床前,拉著師清風的手說道。
師清風已經換上了病號服,沒有了之前的狼狽。看著被護士精心護理過的師清風,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你要幹嘛去?”師清風聽出了沈牧有要走的意思,忙道。
“去找場子。”沈牧頓了一下,如實說到。
“沈牧,你大可不必……”畢然忙勸說。
“清風的事,就是我的事。”沈牧抬了抬手,轉眼看著師清風,“你好好休息。”
“沈牧,如果你堅持要去的話……”畢然有些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靠在了床頭,“我找人幫你。”
“我一個人就夠了。”沈牧轉眼看向了畢然,微微彎了彎腰,“告辭了。”
沈牧進入電梯,並沒有按下1層的按鍵,而是按下了18層,那正是醫院領導人所在的辦公樓層。
剛剛到達18層,沈牧就將手中師清風的住院單遞給了門前的秘書,直接關了電梯門,按下了1層的按鈕。
那秘書將住院單打開,裏邊除了師清風和畢然的住院信息以外,還在不起眼的地方潦草這寫著一串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