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被扔出來,沈牧的身邊就圍上了好幾把槍,眉心中間還有一個紅點。
被這麼多槍圍著,沈牧卻好像什麼都沒有似的,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緩緩的攪動了兩下,小口品了一下,皺皺?眉頭說:“Amerio?我本以為以你的行為,會喜歡Espresso。”
沈牧標準的英倫做派把山寨的丹拓秒的渣都不剩,丹拓麵紅耳赤,索性不裝了,一扯脖子上的領結,顯露出本?來的軍閥樣子:“你是什麼人?”
“對嘛,這樣子才符合你的身份,一個毒販頭子裝什麼什麼紳士呢。自我介紹一下,沈牧,身份你應該知道吧?,前段時間,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
丹拓的瞳孔收縮了一下,詫異的看著沈牧:“你就是沈牧?”
“很意外嗎?”
丹拓獰笑:“我很意外你這麼愚蠢,明知道我要殺你,你還敢隻身闖進來,你們華夏人的腦子都是一根筋嘛。?哈哈,殺了你,我將掌握整個東南亞的毒品,成為東南亞之王。”
沈牧喝完杯中的咖啡說:“是你背後的人給你的承諾嗎?那我還真是三生有幸,在他們眼中,我的價值竟然那?麼高……嗯,我還是更喜歡拿鐵,我喜歡那股子奶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你的咖啡師給我調一杯拿鐵。”
丹拓怒道:“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明不明白你是什麼處境?你他媽當這裏咖啡廳是不是,還續杯。”
沈牧忽然瞪起眼睛,嚇了丹拓一跳:“請注意你的用詞,我不是續杯,是換一種口味,區別是,前者不需要加?錢,後者需要加錢。”
……
丹拓傻了一陣,說:“殺掉他,隻殺掉他就行了,旁邊的小妞別動。”
圍著沈牧的槍手正要執行老板的命令,忽然發現被他們包圍的沈牧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槍手們齊齊愣了?一下,急忙四處尋找。
沈牧抓在上麵的吊燈上,掏出自己的槍,衝下麵喊了一聲:“嘿,看這裏。”
他一槍打斷了吊燈的燈線,然後跳到二樓,吊燈砸下去,砸到了兩個槍手,當即就沒了聲息。
丹拓很不幸,被掉下來的玻璃碎片蹦到了臉,玻璃碎片紮在肉裏,他疼得哇哇大叫:“殺了他,快點殺了他。?”
一群槍手衝著二樓跑去,丹拓捂著臉,看著還坐著不動的蕭青衣和昆水,指著昆水說:“把他也抓起來,這個?我親自來。”
丹拓搓搓手,一臉色相,靠近了蕭青衣。
蕭青衣對他一笑,抬起一腳,在場的男人整齊劃一的做了同一個動作,捂住了下麵。
丹拓也是,哼都不哼一聲,倒下了。
蕭青衣單隻手把丹拓領起來:“住手。”
槍手們不動了,沈牧看著下麵的動靜,笑了笑從二樓跳下來,大拍馬屁:“還是你有辦法,咱們怎麼料理他。?”
沈牧音尤未落,槍手們噠噠噠的衝他們開了槍,一點也不顧及丹拓的死活。
“曹,失誤了,我早就應該猜到的,這家夥就是個傀儡,沒用的,說話的還是鎂國人。”
蕭青衣說:“別放馬後炮,現在怎麼辦?”
沈牧拉著丹拓,和蕭青衣,昆水躲在牆壁後麵。沈牧向昆水伸手:“把你的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