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跟著馬道成進了紅牆，還是上次的辦公室，二號這次是躺在沙發上，精神很是萎靡，看到馬道成進來，急忙忙問道：“找到沒有？找到沒有？”
沈牧沒有聽懂。
二號也不理他。
沈牧很奇怪，轉頭看著馬道成，馬道成先安慰他說：“快了快了，您先躺好。”
安慰好二號，馬道成才向沈牧解釋道：“自從你上次說要來給看看，沒有來之後，他的情況就越來越嚴重。現在做的夢還是連貫的，他說夢到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糾纏著我們要給他找去。你說這去哪裏找？沒辦法，我們隻好這樣一直在敷衍他。”
沈牧沒見過這種情況，過去按住他看了看情況，看到了他眼裏布滿的血絲，問道：“他多久沒睡一個安穩覺了？”
“不知道，半個月？”
“先讓他好好睡一覺在說。”
“現在？”
“就是現在。”沈牧一指頭按在二號的頭上，他哼都沒哼一下，登時睡過去了。
馬道成伸出手。
沈牧說：“沒事的，隻是讓他睡一會，沒有其他事情。”
馬道成這才放心，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他肯定一會就醒，然後吵著要找那女將軍，正事也不幹了。現在最上麵那位頭疼著呢，讓我們趕緊找人來看。”
“我這裏也沒辦法，對了，他不是讓你們去找女將軍嗎？有形象描繪嗎？給我看看。”
“有的，在這裏，有很多。”馬道成拉來抽屜，拿出一疊素描紙說：“他現在沒事就畫這個，畫了很多，我扔了有一大半，現在這是一小半。”
沈牧拿過畫，眉頭立馬皺起來了：“怎麼會是她。”
馬道成看到了希望：“怎麼，你認識？”
“哎，不對啊，你也應該認識的，這不就是把你抓過去那女鬼嗎？阿巴亥。”
馬道成卻是一臉茫然：“什麼時候的事情，我還被女鬼抓走過？你可別逗我了。”
沈牧明白了，阿巴亥肯定是洗掉了馬道成的記憶。
這件事情，就是阿巴亥幹的，那家夥，還是死心不改。
“行，這個事情，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在這裏看著他，我去去就來。”
沈牧知道阿巴亥住的位置，很快到了故宮裏麵，找到了那間小屋子。
門口的入口還在，沈牧很輕鬆的鑽了進去，進去後就看到阿巴亥坐在龍椅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沈牧，冷冷一笑。
“你不是說下一次再見到我會殺了我嗎？動手吧。”
沈牧深吸一口氣說：“平心而論，我真的很想直接殺了你，但咱們是文明人，講一下道理。你想複國的心，我大概能理解一下，但你做的事情，我就一點都不理解了，你好好的折騰他做什麼？他每天很忙的，你給他一個自由，放過他。”
阿巴亥冷笑：“憑什麼？”
“憑我能殺掉你。”沈牧表情肅穆，顯然不是在說笑。
阿巴亥的表情也很肅穆，現在的沈牧，隱隱讓他有些不安，好像，真的能殺掉他。
半晌，阿巴亥服軟了：“我知道怎麼做了，我不會再去騷擾他的。”
“不僅是他，還有小凡，我也謝謝你再也不和她見麵。我們之間的事情，不必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