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阿巴亥？她也在這裏？”
“對。”沈牧分析道：“這邊應該有無數的小空間，每個小空間內都有一些東西，阿巴亥那個小空間，關押的是宮內的一些惡鬼。隻是不知道，是誰做下的。”
蕭青衣點點頭：“我猜想也是這樣子，天地複蘇，其實就是重新開啟了被封閉的隱蔽通道。讓以前的人重新出現，這是歸墟的目的之一，但是他現在跑到哪裏去了？還有師傅，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要想找到消息，怕是得再去問問梅林，或者老毛子那邊，殺人熊還活著呢。”
歸墟以前的八大手下，沈牧除掉了四個，他的父親劍聖，修為已經和歸墟相差無幾。溫妮莎人不知去向，梅林在歐洲。還剩下的，就是老毛子那邊的殺人熊。他是覺醒者，能力很強。
蕭青衣說：“找個時間得去一趟歐洲，和梅林見見麵，他知道的比我們多。”
“那倒也不必，我們想知道裏麵的隱秘，隻要進去問一問他們就行了。隻不過，裏麵的人，除了幾個，其他的，怕是都不怎麼友好，我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蕭青衣問：“七星劍門的人呢？你感覺能不能信任？”
沈牧一臉苦相：“絕對不能，他們一心想拉我進他們師門，我連他們說的師門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進去？”
“那倒也是，我們現在對那邊的情況一無所知，確實不能太過深入。你說的白狐門，你對他們有大恩，可不可以？”
沈牧撇撇嘴：“那是一小偷門派，裏麵最擅長的是偷東西，雖說不是什麼大事，但名聲總是不好，我也不想和他們有太多牽扯。”
蕭青衣看到沈牧的表情，笑笑說：“這個怕是不可能了，你救了他們整個門派，他們要是不報答你，連小偷都不如了。”
沈牧無奈苦笑：“他們不來找我報答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二人說著，門直接被成小凡推開了，她有些慌張的說：“下麵飯好了，可以吃飯了。”
蕭青衣臉色一冷，成小凡更是害怕。
沈牧站起來，擋住成小凡說：“你們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也累了，下去吃點東西，然後休息休息。”
“也行，你讓開就是，我不會對你的小秘書做什麼。”
沈牧被點破心思，有些尷尬，蕭青衣走到程小凡麵前，說：“以後進來，記得敲門。”
成小凡恩恩點頭，看樣子是被嚇到了。
蕭青衣下樓，沈牧安慰成小凡：“沒事的，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和她多接觸就知道了。”
“我隻是突然被她嚇到了，青衣姐姐還是很漂亮的，怪不得你這麼喜歡她。”
成小凡語氣幽幽。
沈牧說：“我喜歡她和長相沒有關係，是她傳授我武藝，讓一次次渡過難關，在危難的時候，也是她陪在我身邊。她這輩子的恩情，我是忘不了了。”
“那我呢？”
沈牧笑著摸摸成小凡的頭，說：“你也忘不了，走，下去吃飯，今天的飯菜是你一個人做的嗎？哦，還有古文，古文也會做菜？能吃嗎？廚房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