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有九成把握是幻煙之毒,隻有西岐國才有條件製出此毒,這種幻煙草西岐國才能生長。”大夫肯定的說道,翻看了小月的眼皮,交待道,“這位姑娘的意識還在遊走,隻是呈暈睡狀態,你們可以多與她說說話,她隱約能聽到,隻有解藥才能救醒她。老夫待回去好好研究一翻,但也不敢保證,你們還是要想辦法找到解藥。”
“謝謝大夫!”秋靜憂心重重的看著小月,“小月你若是聽到,答應我,堅強的忍耐一陣,我一定會拿回解藥!”
一行淚順著小月的眼角流下,秋靜有些激動的抓著她的手,她真能聽到!眼淚是她唯一表達的方式!
送走大夫,上官蕭一直沉默著,想著令他擔憂的事。
“蕭,你是否發現了什麼?”秋靜發覺到上官蕭不一樣的神情,以她的了解,定是遇到棘手的事。
上官蕭想了想,說道,“半年前,三弟傳書於我,說軍中有內奸,後經查實,是西岐國的人。他問我是否有什麼重要東西值得他們如此冒險,除了軍中機密,並無重要東西在我手中。”
一個判斷閃過秋靜的腦中,甚感驚訝,試著說道,“蕭是認為袁如雪是內奸?她可是袁將軍的女兒,她不可能會出賣自己的爹!”
“單憑她下的這種西岐國的幻煙毒無法確定她是不是內奸,嫌疑是逃脫不了的,我甚至感覺到她有意接近於我,是為了一件東西!”上官蕭越說越肯定的表情。
“什麼東西?”秋靜試著問道。他能有什麼值得她如此,真要是為奪得一樣東西,又為何要這麼快暴露自己,真是有些想不通。
“整個興月國的兵力分布圖,這是軍中的最高機密。”上官蕭平聲解釋道。“因為這張圖紙,曾經死過幾人,卻從未有過本國之人打這張圖紙的主意。——三弟畢竟接手的時日不長,我並未交於他,隻有我與他才清楚這回事。這事疑問甚多,查實才能下定論。”看了一眼小月說道,“解藥我會向袁如雪要來,靜兒千萬不可冒險前去,她更像是一條兩頭毒蛇,心機深不可測,恐怕靜兒你無此心機來對付她。”
秋靜依然堅定的神色說,“蕭,你所說的軍事我是無力去管。但我並不是軟弱之人,我不與她鬥心機,我與她鬥智鬥謀,我從未想過要與誰鬥,但是她傷害了我身邊的人,我就不能袖手旁觀。”看了看上官蕭,有些擔心的說,“我也不放心你一人對付她的心機,向來,女子心細如水,可是陰狠的女子心卻如蛇蠍,心狠便是女子最厲害的招數,我怕你吃了美女蛇的虧。我在電視中可是看得多了,因此我也不怕她能耍出什麼招數來,我見招拆招,氣瘋她,這樣可好?”說到最後,更像是在玩一場遊戲似的。
也許,從不知安靜如水的秋靜能說出這樣一翻話來,上官蕭著實愣了好一陣,繼而笑著說,“靜兒,我相信,你若是一個有心機的女子,我一定會害怕。你把袁如雪比作美女蛇,那靜兒是什麼?”
“我是一個凡人,合二為一的凡人!”秋靜淡然一笑,說,“其實我也有心機,隻是在你們眼中,心機是指壞的意思,而我的心機不會害人,是用來助人的。”
“你巧舌如簧,說不過你!”上官蕭寵溺的輕點秋靜的鼻尖,又說,“對著袁如雪要萬分謹慎,小月算是個靈敏之人也不知被她下了毒,可見她的下毒功夫十分厲害!”
秋靜或許是想到了什麼,心中一樂,偷笑的眼神看了一眼上官蕭,慢慢變得有些賊笑的意味。
看得上官蕭心中有些發毛,“靜兒,你這幅表情看得我心中沒底,你又有什麼想法了?”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直接將袁如雪抓來比較省事,我實在不想費太多心神與她周旋。”秋靜突然變得淡漠的說,“真不知她是太過聰明還是有些愚笨,竟然敢招惹上我。她倒不是按特有的情節發展,而是公然挑釁。蕭,你說我應該對她狠些還是留一點情麵給她?”
上官蕭有點不明白的問道,“靜兒,你這些話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麵上的意思!”秋靜淡淡一笑,說道,“對於這些煩心事,我隻想早點結束,我要的是解藥,所以我要蕭幫我去把她抓來。我自有我的方法讓她交出解藥,雖然觸及了人身自由法,但這不是現代,所以我也無需顧及律法上的規定。”
“這不失為一個有效的辦法!”上官蕭豁然一笑,“她真不該惹上你,不過她終是袁將軍的女兒,在未查清事實前,我們也不可做得太落人話柄。”
秋靜投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蕭,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馬上進入冬季,南方的氣候並無太大的涼意,隻有夜晚有點微涼,依然是涼得的舒適。
也不知小月現在是真正睡著,還是處在意識遊走狀態,小玉有一句沒一句的與床上的人瞎掰,因為沒人回答她,竟學起小月的口氣回話,倒是有點像講單口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