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處理不好,怕有事會引起兩國之間的矛盾。
宮言煜端坐在禦書房上座,單手擺弄著桌上由宮言承讓宮人呈上來的金絲楠木鎏金盒子,鳳可人眼角餘光順著他的手往裏探了探,臉上滿是疑惑,盒子裏麵什麼都沒有。
聽哈努上前道,“皇上,微臣有幾件事想問下皇後。”
宮言煜沉聲道:“使臣問吧。”
“皇後娘娘可是知道這個盒子是用什麼木材所造?”哈努問。
鳳可人頓了頓,答,“若是本宮沒有看錯,這材質應該是金絲楠木才是。”
“是金絲楠木沒錯,那皇後可是知道這金絲楠木是用來盛放何物品?”哈努看著鳳可人。
鳳可人直覺這件事絕對沒有他們陷害晚兒偷東西那麼簡單,不是將罪名扣在她頭上就是扣在鳳家頭上,當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道,“金絲楠木,能存放的物品太多,使臣這般讓本宮如何猜測?”
宮言承在一旁點了點頭道,“皇後確是說的不錯,這金絲楠木雖然難尋,但晉國還是有的。”
鳳可人勾了勾唇,接著宮言承的話道,“想來這裏麵的東西比金絲楠木還要來的珍貴,能讓使臣去而複還。”
宮言煜陰沉著眸子一直盯著她,冰冷的聲音中帶了幾分疲憊的低沉,道:“哈努是魏國丞相,裏麵放著的正是魏國布防圖。皇後,今日在宴會中,你的丫鬟去了哪裏?”
禦書房內,幾雙眼睛都齊齊的望向她,鳳可人有些嘲諷的勾了勾唇,笑了兩聲,道,“丞相大人真是天大的興致,將布防圖隨身攜帶著,若是萬一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不測,魏國皇上怕是要欲哭無淚。”
說罷,宮言煜將金絲楠木鎏金盒子放下,鳳可人垂眸瞧了一眼,裏麵除了空蕩蕩的四壁,什麼都沒有。 宮言承道,“即便如此,使臣為何會說是皇後身邊的宮女晚兒下的手?布防圖這般重要的東西,定然是有專人看管,皇後身邊的小丫鬟,臣弟看著一臉愚笨的樣子,也不會武功,要想從哈努丞相這兒拿到布防圖,簡直難如登天。”
但凡有腦子的都知道此事不可能是晚兒做的。
哈努聞言並沒有記著反對,而是跪著讓宮言煜請求,讓證人上來。
“準了。”宮言煜對著哈努道了一句,隨身的公公領著幾個侍衛裝扮的人進來,下跪。哈努又道,“早年,在魏國皇宮內,發生了一此盜竊邊防圖的事情,魏國為此,差點動搖了國本。吾國君主怕此事在發生,便吾國邊防圖分成幾塊,交給微臣等人保管。
微臣惶恐,一直將邊防圖放在身上。今日在告別皇上,啟程之初,在驛站內洗了一番。等出來的時候,這盒子裏的邊防圖便不見了,那些個侍衛隱約有聽到皇後身邊的大宮女,喊了一聲大將軍,微臣以為是侍衛看錯了,馬上命令所有侍衛在驛站內外附近查找。
找了良久確是不曾找到,無奈之下,才隻能來找了皇上。不過,微臣回房間內的時候,發現了這麼一樣東西。”
說著,從懷中將一個荷包取了出來,讓公公遞上去呈給了宮言煜。
鳳可人瞟了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晚兒的荷包。
鳳可人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混亂,她為了防止前世哈努三兄弟在羞辱自己的事情發生,提前讓晚兒去鳳府找了鳳燁,晚兒在那個時候確實沒有人能夠證明。她道,“皇上,這荷包臣妾認識,晚兒的確有一個,不過這荷包她許多沒有用。”
她再望了一眼哈努,指了指桌上的荷包,“但這荷包極為常見,街邊攤上有許多商家都會賣,萬一是有心人拿了這邊防圖,故意陷害晚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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