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怎麼說的來著,我記得小學的一個美女老師說的,這才有點印象,叫什麼,不是冤家,哦,叫冤家路窄。哥們,是不,那天搞壞了老子的好事,今天老子不廢了你,老子就把名字倒過來寫!”說這話的家夥就是那個叫輝哥的人,他們一群人剛好路過這個巷子,看到了兩人的廝殺,他也很驚訝那小子居然這麼能打,可看了看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自己這邊卻有六個人,全都生龍活虎,難道還懼他嗎?當然,這樣一想,說話也非常囂張了。
“是嗎?”林邪冷漠的說道,聲音好像在空氣中凍結了似的,讓人不禁的打個寒顫,他輕輕的把胖子從身上放了下來,冷著一張臉走了上去。
“喲嗬,你他媽的說話還真冷,丫的還裝酷啊,我讓你裝……”一腳就向前踢去,林邪讓他踢在自己的身上,他一記右勾拳揮了出去,那人沒拐一點彎便飛了出去,趴在地上,竟吐出了血。
剩下的五人知道點子紮手,便一擁而上,那個那天被林邪咬了一口的人,猶豫了一下,才跟了上去。五個人把林邪圍在中間。林邪不懼,現在他很鎮定,也很安靜,可就是安靜得可怕,臉黑沉著,像能擰出水來。他的兄弟還在地上躺著,昏迷不醒,他很擔心,可這群人卻還要攔著自己。他手下當然不會留情,所以他根本就是不要命的打法,任他們的拳腳打在他身上,他的目的就是盡快的收拾完這幫人,好送兄弟到醫院。
林邪出手也一點都不留情,沒用腳,就一拳一拳的打出去,或直拳,或左勾拳,或右勾拳,或上或下,這種硬碰硬的打法,他們那是對手,脫胎換骨的他身體就如銅皮鐵骨一般,自己不但沒事兒,反倒讓他們一個個叫苦不已,一個個打在林邪身上就像觸電似的趕快縮了回來,不停的抖著手。而林邪依然冷漠,不斷的用拳頭將他們砸倒在地。不一會兒,除了林邪,就沒有再站著的人了。林邪掃了一眼在地上抱頭痛哭的人,那些人不敢看他的目光,生怕又給自己的身上添了傷。他們是真的怕了,雖然他們也沒啥拳腳功夫,可在涪豐的混混裏也是有名的,打架也打過不少,卻沒遇到過這樣的打法,那身體是相當的強悍,打在上麵就像打在鐵上一樣;還有他的拳,打在身上立馬就散了架似的。
林邪沒管他們,他也知道以後他的麻煩會越來越多,可他也沒辦法,殺了他們?他還沒這個想法,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兄弟送到醫院。
他背上胖子就往醫院跑,速度飛快,像離弦的箭,路人看到都瞪大了眼睛,驚呼:“這是誰家的孩子,跑這麼快,都快趕上小車了,去奧運會肯定拿金牌。”
林邪聽到了這些言論,可沒去搭理,也沒去深思,隻是一個勁的向醫院跑。穿過十字路口,正往右轉,卻忽地刹住了車,但因為急,還是將前麵的白影撞上了,他趕緊著伸出將他拉住,這一拉,又因為是情急之下,拉的過猛,那抹白影就鑽進了他的懷裏。
“語嫣,你怎麼在這兒?”林邪很自然的就喊了出來,好似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王語嫣聽到他這樣叫自己,心裏一喜,臉上一羞紅,但馬上隱了下去,急道:“你沒事兒吧,我剛回到家裏,便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你被杜國良一幫人圍住了,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兒的,語嫣。”林邪是越叫越順口,聽到她的關心更是感動加幸福。
“你背的人是誰?”
“我兄弟劉勇,被杜國良一棍子打暈了過去,我送他去醫院。”
“啊!快點送醫院,我和你一起去。”
“這……”林邪倒是想她一起去,可她的速度,現在可是胖子要緊的。
語嫣像是看出他的矛盾,理解的說道:“你先去吧,我隨後就來,還是人民醫院嗎?”
“恩,那我先走一步了。”說完林邪深情的看了一眼,轉過身狂奔起來。
王語嫣也小跑著跟進,綿綿細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飄逸青絲隨風舞動,窈窕身影就像精靈。
等她跑到醫院時,卻看見林邪正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說著什麼,而胖子卻躺在一邊的長椅上,語嫣緊著走上前去。
“醫生,你行行好,我兄弟都昏迷好幾個時辰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呆會兒一定把錢補上,你先給他治病好嗎?”林邪在一邊苦苦哀求到。
“你怎麼求也沒用,醫院的規定在哪兒,沒交錢誰會給看病,這是醫院,又不是搞福利的,拿錢來什麼都好辦,馬上就給你治,沒錢就走吧。”那醫生尖著嘴利著牙說道,臉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王語嫣看著他心急的模樣,哀求的語氣,心裏一種心酸,一種心痛,他一個好男兒,被別人打的全身是血的時候都沒有吭過一聲,可現在卻逼得他彎了腰。她衝上前去,聲音很大的說道:“醫院不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嗎?你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