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現了什麼事情。”慕容天翊的眼睛裏冰冷的深不見底,可是卻一直追隨著任萍兒的身影。
晉輝也看著她跑去的方向:“昨晚上太子在靜思室裏被人劫殺,好像有人故意陷害初小姐才讓初小姐也落入圈套的。”以往每次王爺蘇醒以後都會很痛苦不願意和任何人說話,好像一個活死人,可是這次蘇醒以後卻關心起別人的事情了晉輝以前聽說如果有什麼人或者事如果能激起王爺的欲望的話,也許王爺的病會不藥而愈的,他的心開始雀躍,如果那個初小姐是王爺的希望,就算是搶,他也要把那女人搶到王爺的身邊。
慕容天翊看著前麵:“走吧,我們也去湊湊熱鬧,看看誰在欺負我的丫頭。”那是他的丫頭,這個世界隻有他能欺負她。
任萍兒悄悄跑到自己的屋子窗子下麵偷偷的打開窗子,就聽到有人在哭泣還有責罵聲:“作死的丫頭,小姐昨晚出去找了你一晚上,你倒好竟然和夫人的丫頭去喝酒,現在好了,小姐不知道一夜都沒有回來,丞相也跟著太子去神壇聽經,現在怎麼辦啊。”奶娘急的在屋子裏團團轉。
“嗚嗚,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昨晚去領香燭供奉,白芷就非得拉著奴婢喝她新釀製的梅子酒,我實在拗不過她就去了,可是奴婢就喝了一小口啊,就睡了過去,嗚嗚”夏梅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真是糊塗啊,小姐對我那麼好,可是我卻把小姐丟了,我該死,我該死。”夏梅一邊打著自己一邊哭著。
“我看你應該挨打,多打幾下。”她站在窗子邊看著夏梅,這個夏梅什麼都挺好,就是好玩一點。
奶娘和夏梅看到站在窗子邊的任萍兒驚喜的喊著:“小姐,你回來了。”
跳進窗子裏,夏梅跑到她的身邊高興差點沒有蹦起來:“小姐你回來啊,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任萍兒回頭使勁的打了她的頭一下:“笨丫頭,我真該罰你,我昨天晚上差點沒被人害死,去給我弄洗澡水去,還有給我弄一套幹淨的衣服。”
奶娘看到任萍兒身上明黃色的蟒袍滿是驚訝:“小姐,你怎麼穿著太子的衣服,你昨晚怎麼了。”
任萍兒一邊解衣服一邊走進淨房:“一言難盡啊,奶娘幫我把這件衣服疊好,還有神壇那邊什麼時候結束啊。”她不想把事情說出來,惹奶娘擔心,還有很多事情她需要徹底的理清一下,這件事情牽扯的實在太多,但是她覺得逃不出任瑩和林蓮鈺這兩個人。
奶娘摸著蟒袍心中不免開始擔心起來,小姐自從清醒以後很多事情已經開始有了自己的注意,可是為什麼她心裏會有很多不好的預感呢,好像一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她的心裏開始發顫,要盡快的和舅爺說說啊,不能在讓小姐這樣的胡鬧了啊。
“娘,你說那個任萍兒死了沒有啊。”任瑩坐在林蓮鈺的身邊拿著一串翡翠項鏈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上午太子和百官要在神壇上祈福誦經,下午的時候她就可以去找她的勤哥哥了。
“那些人啊,可是北國的死士呢,估計任萍兒早就死了。”林蓮鈺眉眼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現在應該沒有任何阻力了吧。